从广市至首都比从九稻到首都的距离更远一些,乐同学一行人于晚上八点半后才抵达首都市,当然,在途中加了两次油,耽误了些时间。
晚八点多钟的首都霓灯如虹,灯光映天,远远看去,就像银河的尾巴垂落大地,天地相连。
乐小萝莉在飞首都的途中并没有可怜病人,巴啦巴啦的给王晟轩上了好几堂思想教育课,从哲学到平头百姓的生存观,从马列主义讲到现时代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从古文学思想家到现代文学的价值体现,从天文宇届学到街头百态……
她从天上到地上,从古到今的讲了一大通,中心思想就是人生如此美好,神奇有趣的事那么多,人生有那么多值得探索的奥秘,为什么要钻牛角尖,闹死闹活的闹着想死呢?
小姑娘讲了多久的大道理,唐森俞百英和两位军汉子就当了多久的听众,个个从目瞪口呆到石化,小姑娘太能说了!
她讲了整整四个钟!
他们不知道躺着的那个听进去了多少,反正他们听晕乎了,脑子里一团浆糊,直至飞至首都,个个才从那种“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状态找回自己的思维。
当飞行员的蓝三将小萝莉送去万俟教授大儿子任职的首都市第一人民医院,飞机降落于医院给病人们活动或医职工们健练的休闲区的绿化草坪上。
夜晚的医院仍然繁忙,因为入了秋,首都的气候早晚比较凉爽,很多能活动的病人甚至到户外透气,休闲区不乏病人或家属的身影。
有直升机飞至医院,在休闲区的病人或家属远远的围观。
飞机停稳当,燕行打开舱门,唐森俞百英各自背着一个背包,两人轻轻松松的把担架床抬下飞机,别看老夫妻看着像知命之年的模样,实际上唐森已年过八十,俞百英也七十有五,因为他们修古武,不出老,身轻体健。
蓝三跑到舱门外,只在老年夫妻下悬梯时给搭了把手。
燕行帮小萝莉提医箱和大背包,小萝莉携带的一只药箱是乌木制,比以前中医行医时用的药箱大了三倍,边角包有金铜边和皮革,可提可背的带子也是皮革,柔韧性十足。
药箱底部有四个支脚,一侧还有两个小小的特制轮子,稍稍倾斜放,可以像提拉杆箱一样拖着行走。
小萝莉的很多私物品跟她的思想一样奇妙,药箱也是她的奇思妙想之一。
燕行也习惯小萝莉总整些奇怪的工具出来,反正不管它外形多么与众不同,只要它实用就行。
因而把药箱背着下了飞机,立即把它放地上当拉杆箱拖着走,而同样装有些行李物品的大背包则挂肩上背着。
乐小同学自己肩上挂着装常用物品的小背包,一手拿着折扇。
蓝三进机舱帮拿了谭某人交给他带来首都医院用的病人的物品,锁好舱门,一行人前往医院的门诊大楼。
一行人沿救护车和担架手术床来往的通道转至门诊大楼,万俟大公子带着助手、特护在门口等着,等到他们,特护们接过担架床送去急救室先给拆掉缠布,方便拍片。
王晟轩是学生,学生有保险,保险日期从每年九月到第二年九月,他就算初中毕业了,学生保险还没过期,可以找保险公报销部分,报销医药费需要医院的各种单据和影像资料以及伤重等级鉴定,所以转入首都医院仍然还需把该做的检查给做一遍。
唐森俞百英尽职尽责的跟着护士们走。
看到梳漂亮复古发型的可爱小师妹,万俟宏理将人拉到身边,摸头,摸不着她圆溜溜的脑顶,摸摸后脑和前额,戳她的头发:“看到小乐乐的漂亮头发,好想偷偷剪一截下来。”
“你剪吧。”哪怕留了长发,脑顶上梳了漂亮发型仍然逃不过被摸头的悲惨下场,乐韵都快得抑郁症了。
“真的可以剪吗?”
“你放心大胆的剪,反正师母要打死师哥的时候,我不会救你的。”
“那算了。”高兴不过一秒,万俟宏理无比心塞的放弃剪小师妹头发的不切实想的想法,他家那个老母亲是女儿控啊,他敢动小师妹的头发,老母亲一定会打断他的狗腿。
想到老母亲和老父亲抛下儿子们,带着小孙子在e北度假,每天吃香喝辣,过得跟神仙似的,万俟大公子心里就超级心酸,好在小师妹心里是有师哥的,有事还记得找师哥。
他也没啰嗦,带着师妹办入院手续,他在开好的检查单上填写病人姓名资料,让收费处计算费用。
缴了费,预交了一笔押金,病人正式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