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家族的青年保镖们没有全部跟着先生们跑,有两位守在病房门口,当先生们族拥着医生过来,恭敬的向医生小姐致礼,再开病房门。
米罗和几位老先生陪同着医生进病房,他们跟进了小隔间,保镖们在小隔间的门口排排站。
因为病房有消毒水味道,为了劳拉的安全,医院让她二十四小时吸氧,她戴着气装罩。
走进小隔间,乐韵一眼瞄到病床上躺着的霍华德家族的小公主,忍不住皱眉:“不是说骨髓移植手术是很成功的,是后来才出现了后遗症吗,为什么劳拉小宝贝的身体已经损坏得这么严重?”
知道霍华德家的小公主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以前只有白血病,现在呢,多项内脏器官衰竭,还发展成了尿毒症!
在米罗传给她的资料里,从医院检查的各项数据看并没有看到劳拉有尿毒症,也就是说在米罗传给她资料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劳拉大约是抵抗能力差,感染了,所以竟然发展成尿毒症。
当然,不止尿毒病,那个孩子大约是在骨髓移植手术时感染了,有骨髓炎,而且,骨髓炎病变,她做骨髓移植时注射区域的上手臂骨、也叫肱骨的骨头有一段病变,病变细胞是骨癌细胞的前身。
白血病本身就是血液性的疾病,再来个尿毒症和骨肿瘤病变,得,霍华德的小公主分明是被死神惦记上了。
乐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得不感慨病魔是唯一公平待人的生物,它不仅光顾穷人,同样光顾有钱有势的人,它选择目标是不分老幼,不论贫富,一视同仁。
不是内行的医生,罗伯托几人不说话,一致望向霍华德家的三位先生。
温斯顿听医生小姐的语气不太好,焦急得直抹额:“医生小姐,劳拉的手术当时是成功的,也渡过了危险期,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竟然出现排斥反应,劳拉的肾功能失常,只能做透析治疗。”
劳拉在术后出现不良反应后,每几天就得换一次血液,全靠透析保命,出发华夏前一天,劳拉又做了透析,如果不做透析,她有可能因全身血液坏死而在中途就病危。
也因她的身体糟糕,以致从yi国到华夏国,直至入院,都处于半昏迷状态。
“我昨天看病人的检查数据,发觉情况不妙,给小病人打了一针特殊针。”万俟医生听不懂法语,但是,不防碍他猜,看某个老外的表情,他猜着必定是小师妹说小病人的情况不妙。
“嗯,大师哥的医术是杠杠的,医生敏锐性高,看出这孩子情况不好,你不给她打特殊针,昨晚半夜三更必定得进抢救室。”
大师哥不说,乐韵也知道大师哥给劳拉做了干预,他给病人配制了一种加入了她制的某种药丸子的药水,以保劳拉的命。
“也是托了小乐乐的福,要不,我昨天晚上根本不可能睡得着。”被小师妹赞,万俟医生很开心,有小师妹就是好啊,小师妹制的药,妥妥的是救命药。
霍华德家的翻译将医生小姐和青年主治医生的话翻译给先生们听,弗兰克、温斯顿、亚历克斯听说他们的小宝贝差点就有生命危险,冷汗都出来了,连连向医生道谢。
向主治医生道了谢,灼急的望着医生小姐,想问又不敢,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乐韵走到病床边,把折扇顺手别在腰带上,伸手揭开盖在劳拉身上的薄被,给摸了脉,又把小劳拉的假发头套掀开查看了一下头皮,端详过劳拉的面孔,又看向霍华德家族的三位男子。
再次重点扫描了霍华德家族成员的身躯,收集到了霍华德家族基因数据,眉心皱了皱,霍华德家族的基因本身就存在某种隐性的基因缺陷,劳拉会犯白血病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找出劳拉患病的根源,乐韵对众人点点头:“去外面说吧,人太多,会令这里的空气不流畅。”
“医生小姐,医生,请-”
罗伯托等人也觉得有道理,霍华德家族三位家长立即恭敬有礼的请医生小姐和青年医生先行。
几位中老年绅士们陪同着医生小姐和青年医生回到外面的活动区,在沙发座区入座,霍华德家族的青年们立即开行李箱,拿出两只酒杯,给青年医生和医生小姐倒一杯红酒。
万俟医生接过红酒尝了一口,非常给面子的赞美:“好,原产地的红酒味道口感更醇厚。”
国内有进口原装红酒,因为运输途中的保护与气温等问题影响,酒的口感也多少受了一点影响的,霍华德家的红酒从原产地带来,与人航空而至,途中耽误时间少,红酒的口感自然无限接近原味。
几位老年绅士也陪着医生品尝红酒,听到青年医生的赞美,欣然欢喜。
乐韵也慢慢的品尝红酒,并没有说什么。
小朋友不说话,米罗急人所急,代为询问劳拉的病况:“小乐乐,劳拉小宝贝的身体怎么样?”
霍华德家族的三位家长无比感激米罗,那孩子真是个天使啊!
病人家人眼巴巴的等着听诊断结果,乐韵平静的解说:“根据劳拉小宝贝的现状,可以确定小宝贝是基因缺陷引起的白血症,她的免疫力非常差,普通流感都可能破坏掉她的免疫系统,再有病毒侵袭,随时有可能患白血症,或者骨癌或肺癌之类的恶性疾病。
劳拉小宝贝因为有基因缺陷,做骨髓移植时骨髓供应者与她的基因配对率达到百分百全相合才有成功的可能性,两者的基因点位低于十个点位的手术都不可能成功。
现在,小宝贝骨髓移植手术失败,内脏功能衰竭,并发骨髓炎,做移植手术位置的手臂的肱骨受感染而病变成恶性肿瘤,也就是骨癌。”
东方医生小姐用英语向大家解惑,无论是法拉利家族族,还是霍华德家族的人,都听得懂。
小朋友在说诊断结果,米罗的大手又忍不住爬她脑项上,戳她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