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吃货提到某个渣女人,乐韵以为那货又闹出什么幺蛾子,结果听说某个小渣渣挂了,瞬间眉开眼笑:“某只小渣渣死翘翘了?”
“嗯啦,死翘翘了,死透透的那种。”小萝莉一开心就不会挑自己的刺,燕行顿觉放心啦。
“死得好死得妙,世上少了一个祸害,多了一份安宁,感谢上天收走小祸害。”
“那只渣渣不是天收的,是他自己作死才死的。”趁热打铁,燕行赶忙说自己收到的小道消息:“据说那货犯毒瘾,发疯似的摔砸东西,还把他爷爷砍伤了,然后自己扛米缸想砸人,米缸没扔出去,失手把自己给砸死了。
听说渣渣的奶奶在小渣渣发疯时跑出去叫了王姓人到家想帮忙制止小渣渣,是那些人亲眼见证了小渣渣作死的过程,那只小渣渣就被缸砸了一下,脖子一歪就那么去了,简直好死得不得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乐韵摇头,并无任何一点同情:“这就是那一家子丧尽天良该得的报应,那只老渣渣怎样了,有没疯?”
“那只老渣渣,一言难尽哪。”
“老渣渣咋了?也有故事?”
“当然有哟,不过,现在还是别说了,会影响人的食欲,等吃了饭我再告诉你。”
“饭后再说,不怕被恶心得把刚吃得中午饭全吐出来吗?”
“有点恶心是真的哒,应该不会让人吐隔夜饭,所以,为了不影响心情,我们还是先愉快的吃饭吧,”
燕行可不想说些影响小萝莉胃口的破事儿,陪同小萝莉穿过东厢长廊,进东厨房吃饭。
傅哥在燕少做饭时就进东厨帮打下手,队长去叫小萝莉,他盛好了饭,小萝莉来了,仨人坐下吃饭。
吃过午饭,傅哥负责洗碗刷碗,让燕少陪小萝莉去散步消食。
大冷天的,乐小同学才没兴趣散步,慢悠悠的晃向丹炉。
燕行跟着小萝莉,他想跟去丹炉,小萝莉不允许,可怜巴巴的当个被抛弃的小媳妇,问:“小萝莉,你什么时候有空听老渣渣的故事?”
“我才没兴趣特意为了听点破事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你现在可以说了。”渣渣家的破事,她其实不太想知道。
“好吧,”燕行不甘地呶呶嘴,小声的陈述八土卦消息:“据可告消息,谭某人就在你出国前那个周末去找过老渣渣,谭某人人狠话不多,把老渣渣给废了。”
“废了,怎么个废法?”
“就是废了命根子,不知道谭某人用了什么方法,把老家伙变成了老太监。”
“咦,谭某人手段不错啊,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是哟是哟,也活该渣渣家要断子绝孙,谭某人刚废了老家伙,刚过一周,那只小渣渣死翘翘了,老渣渣废了,小的挂了,等于断了香火,两只老渣渣比霜打的茄子还蔫巴。”
“渣渣家不是还有个孙女,哪里说得上是断了香火。”女孩子就不是人了?
“渣渣家重男轻女啊,历来没把女孩当人看的,”燕行不屑渣渣家的无耻行为:“而且,老渣渣的孙女离开广市之后音讯全无,老渣渣也从没有想过要找,以后会不会幡然醒悟,就不知道了。”
“那只小渣失踪了?”她不关心渣渣们的消息,还真不知道那些渣们都在干什么。
“相对于老渣渣来说是失踪,相对我们而言肯定不是失踪啦。”燕行笑得有几分小得意:“兄弟关注着渣渣们的动向呢,小渣去了江南沿海地区,在一家洗浴中心做服务员。”
燕吃货在“服务员”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不再特明说明,乐韵也知王金枝做的不是正经服务员,无语叹气,渣渣家没一个走正道的,注定很快就要消弥于世间的。
“算了,她自甘堕落,怪不得别人的。”王金枝有手有脚,若还知羞辱,做点苦工,再找个普通人嫁了,日子苦点,至少能做个有尊严的人。
“无独有偶,还有一个同样自甘堕落的人,”燕行凑到小萝莉身边,满眼奸笑:“小萝莉,拾市王某人和欺负你的那个恶女人生的私生女也当了婊。”
“你说得是张婧?她躲哪闷声发财?”乐韵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她有段时间没听到张婧的消息了,那只婊真走上了婊路?
“那只小婊儿先去了g东,找了份文员秘书工作,没到一个月就不干了,后来也去了江南那边,在杭市一家足浴中心做工,上个月大概是鸿运当头,被一位富豪相中,金屋藏娇了。”
“富豪有多壕?”
小萝莉的关注点永远与众不同,却总能抓住要点,燕行不禁勾起唇角:“相比小萝莉你,富豪只能算是末流,相对张婊女那种人,算是上流人物了,大约有一个亿的身价,就是年龄大了点儿。”
“只怕年龄大的不是一点儿,至少是大了一二个年轮吧。”
“呃,小萝莉,给富豪留点面子呀,他也是要脸的,其实他也没多老,也就只差两二岁满六十而已。”
“也是,还不到三个年轮,年龄悬殊不是特大,毕竟比起七老八十岁的老头,不到六十岁的老头算是年青人了。”
“将张婊女金屋藏娇的富豪,没有儿子。”
燕吃货又补充一句,乐韵秒懂:“原来如此,可惜,那只富豪眼光不好,挑谁不好挑中了张婊女,谁叫他贪花好色,被坑也是活该那货倒霉。”
“感觉像有内慕?”小萝莉的语气满满的幸灾光祸。
“那只婊体质有问题,又经历了两次人流,当时没有调养身体,根基已毁,除非找到像我这样有妙手回春术的医生挽救她,否则无论怀多少次孩子都是保不住的。”
乐小同学扔下了一句真相,笑咪咪地推开丹房的门,抬腿跨过门槛,进屋,反手关上门,将外面的人拒之门外。
小萝莉进了丹庐房,燕行望着关上门的,陷于沉思,小萝莉的话很有深意啊,莫不是她早就报复过了那只婊,知道那只婊以后不可能好过,所以她才不再关心?
感觉,自己猜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