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汤为什么如此,但想到汤先前说要单独与易嬴商谈的话语,藏清还是放开易嬴胳膊说道:“老爷,既然弟妹有话要和老爷单独谈,妾身就先到鸿妹那里去坐坐了,等到老爷同弟妹谈完,再去通知妾身便是。”
“本官明白了,那藏清你且出去走走,容本官和汤氏谈谈就好。”
在来的时候就已知道汤打算单独与自己谈谈的打算,虽然不知汤到底打算与自己单独谈什么,易嬴还是向藏清示意了一下。
然后藏清独自退身离开,目送着藏清拉上院易嬴这才转向汤说道:“夫人请……”
“……易少师对义姐还真是好啊!真让臣妾羡慕死了。”
对于易嬴的示意,汤却没有立即走向屋子,而是直接过来扶住了易嬴胳膊,显然是想将易嬴扶入屋中。
听到汤话语,易嬴却也是一笑道:“夫人客气了,或许会对本官说这种话的就只有夫人一人吧!毕竟本官的nv人还是太多了些。”
本官的nv人还是太多了些?
乍听易嬴话语,汤也是浅浅一笑。
因为,对nv人怎么好的话语或许用在一夫一妻当中是没什么问题,但如果用在一夫多妻身上,却就和讽刺差不多了。
可其他事情能辩解,这种事情却不能辩解,汤也就含糊着了过去。
而不仅由于汤乃是藏清的弟妹,更由于汤的搀扶只会碰触到自己手臂,并没有更多身体接触,易嬴也不会拒绝汤的搀扶或感觉有什么不对,两人就一起朝院内的屋中走去。
甚至来到屋前,汤还颇有礼貌的提醒了易嬴一句道:“易少师ia心,这里有槛。”
“谢谢夫人提醒……”
易嬴虽然不是没遇过类似无微不至的照顾,但如果换成少师府nv人,她们多都是直接用身体倚着易嬴进屋,根本不用易嬴去考虑什么槛的问题。第一次遇到汤这样的贴心照料,不说感动,至少易嬴也觉得ing希罕。
毕竟汤并不是少师府nv人,而是藏清的弟妹,图星的妻子。
不过,易嬴是注意到脚下槛跨了过去,但光想着照顾易嬴,跟着易嬴抬起脚步时,汤却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已来到槛前,抬脚的幅度不够,“扑!”一声就挂到了槛上面,身体向也屋中栽了下去。
“啊!”
“啊!”
嘴中同时惊叫一声,看到汤的身体向前跌倒,易嬴赶忙就伸手一拉、一带。
借着汤也想要恢复平衡而伸出的胳膊,易嬴就随着汤的身体旋转将她单手抱在了怀中。
而在被易嬴捞住身体时,将要跌倒的汤也会想要拉住什么东西。虽然错过了易嬴伸出去的右手,但抬起的胳膊却无巧不巧在被易嬴抱住时勾住了易嬴的脖子。
当然,易嬴虽然没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至少是没故意想要去得到这种结果,但面对已被自己抱在怀中的汤空着的一只手却也有些不知该怎么摆,甚至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的胡道:“夫人ia心,这屋子的槛有些高。”
“嗯,谢谢易少师……”
随着易嬴话语,汤的双脸也羞得一红,微微侧向了一旁,身体也在易嬴怀中微微颤抖起来。
看到汤毫无挣扎的反应,易嬴虽然有些意外。但由于汤非但没有推开易嬴,勾在易嬴脖子上的右手也没有放开。不说迟疑,易嬴就试探着说道:“夫人,你看我们都已经男nv授受不亲了,虽然这只是个意外,但我们能不能到屋中休息一下,培养一下感情。”
到屋中休息一下,培养一下感情?
乍听易嬴话语,汤更是在易嬴怀中颤抖起来。
而易嬴为什么“敢”这样对汤说话?
因为,易嬴一开始即便因为汤乃是藏清的弟妹而并没有去打她主意的想法,但换成一般nv人被易嬴这样单手抱住时,不说应该立即挣扎着离开,至少汤勾住易嬴脖子的右手也应该先松开才是。
所以,不管汤是不是故意这样做,易嬴也没必要放走一块到手的
毕竟汤既然是因为有求于易嬴才来到少师府,应该也已经有了献身的想法。不然图星真想求易嬴办什么事,也不该让自己妻子单独登造访,而且还说什么要与易嬴单独会面的话语。
因此为了解除汤的心扉,易嬴原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左手也移到汤脯上用力捏了一下。
“嘤!易少师你真是太过分了。”
而汤又为什么在被易嬴抱住时没有挣扎?
因为,汤虽然在前来少师府时的确没考虑过要向易嬴献身的事,但由于易嬴好的流言传得很广,所以易嬴假如真打算向汤伸手,汤却也是暗自做下了顺从易嬴的决定。
毕竟汤虽然的确是图星的正室,可图星又是什么人?
几天前那可还是个子。
既然图星能够不顾汤出去找nv人,只要不是主动背叛,在易嬴这种一品官员的要求下,特别是在自己夫妻还有可能长期都要依靠易嬴的状况下,汤自然不会反对易嬴对自己提出任何身体上的要求。
毕竟图家现在已经分家,不管图星还是汤都已没有了再可依靠的人。
为给自己打下往后继续求易嬴帮助的基础,除非易嬴看不上汤汤献身易嬴也只能说是顺水推舟的举动。
所以,当易嬴握住汤脯用力一捏时,随着iong部传来的快感,呻一声,汤勾住易嬴脖子的右手也是往上一长。
不再是用肘部勾住易嬴脖子,而是用腋下扣住易嬴肩膀,整个身体都挂在了易嬴身上。
虽然并不知道汤的心路历程,但对于汤的顺从态度,易嬴立即就是一喜,亲了一下已靠在自己脸旁的汤脸蛋道:“夫人你真美,那你到底是星司空的夫人,还是本官的夫人啊!”
“讨厌,易少师你不要这样,你真是要羞死臣妾吗?”
被易嬴这样一说,汤却也是满脸大窘,更有一些委屈,或者说是妩媚的横了易嬴一眼。
易嬴却再是往汤脸上一亲,美滋滋说道:“夫人你现在还说什么羞不羞的,那待会到了上脱光衣服,夫人不是更要羞死了。”
“讨厌,羞死了也不要你管……”
随着易嬴开始逗自己,汤也彻底将图星抛到了脑后,只是ia脸通红地扭到了一旁。
因为,不只是作为一名有求于人的nv子,即便是作为官员之妻,在面对更高品级官员的索求下,一般也是很难说出拒绝的话语。因为拒绝上级官员求欢或许的确可让nv子保持名节,但却有让丈夫丢掉官职的危险。
而一旦官员丢掉官职,那别说对上级官员保持名节,官员妻子想对更多人保持名节都不可能了。
只是说照顾到礼法,再怎样荒唐的上级官员都不会对下级官员的正室轻易动手,这样才能让官员间以妾室待客的“惯例”延续一下。
但汤即使是图星的正室,在易嬴已提出要求下,汤也清楚自己不能拒绝易嬴。
只希望自己的牺牲不仅能保住图星渡过这次的劫难,更能保住图星的将来及分家后的富贵了。
当然,对于汤为什么会委曲求全,易嬴也是心知肚明。
毕竟汤的状况虽然是易嬴在北越国第一次遇到,可换成现代社会那些有求于易嬴的nv人,由于一夫一妻制的约束,只要是有夫之谁的状况还不是与汤一样。
所以在心满意足下,易嬴不仅心满意足地将汤带进了屋子,更是心满意足地将汤身上的衣物脱光,心满意足地扑了上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