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没想到周淮国与榆林国也原因一起附议结盟抗秦,这真是太好,太好了!”
虽然对姚兆已经有着足够期待,北越国皇上图炀依旧没想到姚兆的成绩会这么好。因为周淮国和榆林国即使现在没办法与北越国正式缔约结盟抗秦,但有这样的备案和附议内容,缔约也是早晚的事。
甚至不仅于此,想到手下又多了一员干将,这才是值得北越国皇上图炀真正欢欣鼓舞的事。
而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庆幸的样子,姚兆心中也松了口气。
因为姚兆即使不知道图炀同样在为自己的投效欢喜,但能得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认同,这也有助于姚兆在北越国朝廷站稳脚跟。
因此以着一种与有荣焉的态度,姚兆就说道:“那不知皇上可要招莫大人和马大使、黾大使前来晋见。毕竟有关附议结盟抗秦一事,还需他们在皇上面前亲口禀报才行,而后的事情才方便交给礼部去商议。”
“……交给礼部商议?那不交给礼部商议,全由朕一力操持又行不行?”
“由皇上一力操持?这当然也行。”
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要求,姚兆就惊怔了一下,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按职务归属,虽然结盟抗秦一事不仅需要礼部参与,甚至还需要军部参与,但北越国整个国家都是图炀的,他要怎么做。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横加置喙。
再加上刚刚投效北越国皇上图炀,姚兆也需要将功劳牢牢抓在手中,当然不会阻止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要求。
至于这里面又有没有北越国皇上图炀急于证明自己的想法?
姚兆不仅不想考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去考虑这事。
跟着早已等在南书房外的莫文威和马秀芳、黾忠等人进入殿中,三人立即给北越国皇上图炀毕恭毕敬跪下道:“外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先是让三人站起,北越国皇上图炀才望向莫文威说道:“莫大人,听闻汝来到北越国已经有段时间了,怎么今日才想到要来见朕啊!”
“外臣不敢,那是因为我朝受秦州军攻击,朝中混乱之缘故。现在我朝终于下定决心与北越国结盟抗秦。还望陛下恩准外臣请求。”
身为官员,自然人人都懂得推卸责任。反正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可能去追究江余国朝廷的责任,莫文威也只需要图炀不惦记自己的拖延时间就行了。
而谑笑一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不是不知道莫文威这全是在推托。但这事反正不值得斤斤计较。图炀就点点头说道:“朕明白了。那莫大人的意思是现在就愿意与我朝正式结盟抗秦了?”
“这是外臣和江余国的荣幸,而且周淮国和榆林国大使也对此事持赞同意见,只是两国旨意还未正式传达北越国京城。两位大使这才先行前来背书,恳请一同结盟抗秦。”
这不是莫文威要硬拉上周淮国、榆林国,而是不拉上不行。
毕竟上次江余国朝中就有旨意说要周淮国、榆林国的行动而定了,虽然现在几人都是被北越国皇上图炀挟持着一起结盟抗秦,但也不妨碍莫文威恭维一下图炀。
而一听这话,北越国皇上图炀果然惊喜道:“好,好好,那我们就一起来谈谈具体的结盟抗秦条件吧!”
“诺!”
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命令,莫文威等人却不像姚兆一样吃惊。毕竟这事虽然严格来说要由礼部主持商议才行,但姚兆本就是礼部官员,代表礼部出席商谈也差不多了。
至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离不离开、插不插嘴,知道图炀年纪小,又要与圣母皇太后图莲争斗,他们自然是全不在意。
而跟着消息传到宛华宫,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是一皱眉道:“什么?皇上在亲自与江余国使臣商谈结盟抗秦一事,里面还有周淮国和榆林国大使?那姚兆又是什么人?”
“回禀圣母皇太后殿下,那姚兆乃是原西齐国鸿胪寺卿,这次也是随江余国使团一起进京的。只是其一直没表明支持皇上或圣母皇太后殿下的立场,所以才一直被压在吏部候补,但现在他主动找到了皇上,又才献计结盟抗秦一事。”
“结盟抗秦又用得着献计吗?”
“因为他们结盟抗秦的目的并非为了抗秦,而是为抵挡圣母皇太后殿下,而且那姚兆还建议皇上应尽快试探出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底线。”
“大胆,真是大胆!”
跟着蒙面宫女将探来的消息一一禀告,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脸上也开始有些恼怒起来。
因为姚兆是什么人不重要,他居然敢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来试探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底线就有些不可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