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是真病了吗?当然是真病了,毕竟钟厚可一直在关心结盟抗秦一事,怎么又可能中途放弃。
只是钟厚后来虽然也听说了北越国皇上图炀在亲自操持这事,但却无力去阻止,也没理由去阻止,毕竟结盟抗秦一事只是对秦皇图浪不利,对北越国和江余国等国都有利。
可钟厚怎么都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会因此就将自己解职掉。
还是说,北越国皇上图炀早已出了钟厚并不想结盟抗秦。
只是不想结盟抗秦的不仅是钟厚,还有圣母皇太后图莲吧!
因此一等御史蔡卺将事情说完,钟厚也只得躺在床上苦笑道:“老臣无能,老臣辜负了育王爷期待啊!偏偏这时候身体不虞,却又被皇上抓到了发难机会。”
“钟大人也认为这是皇上冲着育王府来的?”
“没错,皇上不仅想要削弱育王府力量,还想育王府官员是否仍能保持团结,又或者什么人敢在这时与育王府牵扯上关系等等。”
“这……”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向钟厚出手不满,到了现在,时四海等育王府官员都有些担心起来。
因为他们虽然早料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会对他们这些育王府官员动手,但却没想到真等北越国皇上图炀开始动手时,育王府官员的境遇竟会如此糟糕。
不仅是支孤军,甚至是支无法挣扎的孤军。
毕竟换成育王图濠都得在盂州城韬光养晦。他们现在又能做些什么。
而到众人反应,虽然自己严格来说已经不属于育王府,钟厚还是叹息一声道:“这次是老臣失误了,应该抱病上朝才是,以后时将军你们也得在朝中更加谨言慎行才行。”
“……这怎么行,钟大人这次明明是因病不能理事,我们得去找太皇太后殿下去。”
“找太皇太后殿下又有用吗?想那新任礼部尚书也已经到任了吧!或者这才是皇上的真正目的。因为皇上也需要一些属于自己的人,如果任何人想要挡在皇上面前,恐怕太皇太后殿下也不管用,甚至太皇太后殿下原本就对皇上没有太多约束力。”
比起育王府官员。钟厚更能清现在的形式。毕竟有秦皇图浪可作后路。钟厚自然不用在意育王府官员如何去困兽犹斗事。
听到钟厚话语,众人又都僵了僵。
因为在先皇图韫面前,太皇太后图燕娇的话可能还管些作用,但说到北越国皇上图炀。那可未必真能派上用场。
重要的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已经及时任命了新的礼部尚书。或者说是为了任命新的礼部尚书才找借口将钟厚削官去职。即便他们真帮钟厚脱了罪,礼部尚书一职也不可能回到钟厚身上了。
何况北越国皇上也并没有给钟厚定罪,依旧保留他的一品官员职衔待用。这种不是荣养的荣养更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姚兆也如同钟厚所料来到了礼部衙门。
因为姚兆即使也没想到这就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给自己的奖赏,但于情于理来说,姚兆都知道自己不能拒绝。毕竟不管别人怎么想,这就是姚兆的机会,是姚兆必须抓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