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吴邛话语,育王图濠却立即惊喜起来。
毕竟不管江上叟夏松为什么关心天英门在北越国朝廷的企图,育王图濠却是必须关心天英门在北越国朝廷的企图的。
跟着众人赶到江上叟夏松坐着的屋子前,其他人没开口,夏英就在屋顶上挥了挥手道:“……阿护,汝终于来了?要不汝一起上来陪我聊聊天。”
“小英汝别闹了,汝爷爷还没开始与天英门弟子说话吗?”
虽然听起来声音相同,赵冱却敢保证夏英并不是在称呼自己名字赵冱的阿冱,而是赵阿护的阿护,所以尴尬一下,赵冱还是赶紧将话题引到了天英门弟子身上。
但先望了望同样立在屋顶上一言不发的钏,夏英才摇摇头道;“爷爷他们还没开始说话,但吾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汝爷爷在练功吗?”
“练功?吾不知道了。”
虽然夏英是一问三不知,至少育王图濠是松了口气,望了望钏的身形就说道:“女侠,我们又见面了,汝也来盂州城了吗?”
原本就是钏向育王图濠宣读的圣母皇太后图莲谕旨,只是后面才移交给眉,钏点点头道:“让王爷见笑了,我们天英门弟子一向是居无定所,也不在乎申州、盂州什么的。”
“原来如此,那不知京城的雅妃和犬子可还安好?”
“安好吧!没消息就是安好!”
对于育王图濠的询问,钏有的没有的也就回上了两句。因为钏虽然没想到江上叟夏松会妄想介入天英门事务,但江上叟夏松既然要继续装模作样,钏也没必要去催他开口。
毕竟现在不是天英门有话要对江上叟夏松说,而是江上叟夏松自以为是的想要过问天英门意图。
天英门没人让围攻江上叟夏松已经是好了,谁还管他摆什么架子。
跟着育王图濠又与钏就着其他关心的事情扯了半天,看江上叟夏松一直没开口,甚至都没睁开双眼,推测了一下,育王图濠就说道:“女侠,本王有些不明白,你们天英门一直在江湖上好好的,又或者说在朝廷中一直都是旁观者身份,怎么这次在北越国的动静又这么大呢?”
“……动静大?这怎么又叫动静大了?”
横了一眼育王图濠,钏就说道:“如果育王爷要问我们襄助帝师府和圣母皇太后一事,不管我们做了些什么,那都是受帝师府和圣母皇太后要求所为,而且全都是防御性的举动,这并没错吧!”
“防御性举动?但是……”
听到钏的话语,育王图濠就犹豫了一下。
因为育王图濠到不是不知道天英门,或者说是帝师府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确实一直都是在防御。但就是这个防御后的反击,却就有些太过julie了吧!
只是说真让育王图濠反驳钏的话语,却又有故意祧刺的嫌疑,至少这对目前的育王图濠和育王府是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望向仍旧闭着双眼的江上叟夏松,育王图濠就说道:“夏大侠,本王不了解江湖人的行事方式,不知夏大侠认为天英门女侠说的是否适当。”
“……这不是江湖人的行事方式,江湖人也从不是这样行事的。”
虽然没有期待育王图濠能将话语引到自己身上,但由于钏一直都没向自己请安,不敢保证钏会不会一直对自己视若无睹,江上叟夏松也只得借着育王图濠的询问睁开了双眼。
可即使江上叟夏松是以自己的方式发出了质疑,钏却有些漫不经心道:“夏大侠高见,那不知以夏大侠之见,江湖人又该怎么行事?”
“江湖人当然要行江湖事,怎么能与朝廷勾勾搭搭的,若要与朝廷勾搭,那就好像图漾一样与江湖划清界限,彻底不要过问江湖!”
彻底不要过问江湖?
虽然不知江上叟夏松现在究竟在追求什么,或者说找天英门的目的是什么,听到这话,育王图濠还是皱了皱眉头。
因为在育王图濠来说,他可是希望将天英门赶出朝廷,而并非将天英门赶出江湖的。
如果事情反过来,那江上叟夏松就不是来帮忙,而是来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