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上次徐爹家没吃了,求到汝哪里,汝不舍粥,却将他们一家囚着活活饿死,汝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什么囚,他们那是偷,那是偷……”
“住口!汝再说个偷子,信不信老子……”
“都给老夫住口!”
素质!素质啊!
看着铁汉当众与楚江闹起来,程优立即大叱一声。毕竟作为曾以教书育人为己任的大儒,嗓门也肯定要大才行,不然又怎能压服那些顽劣的学生。
而以程优这次行动的本意来说,他可不是为给林西镇镇民伸冤来的,林西镇镇民也不值得他去伸冤,自然就不想听铁汉与楚江胡闹。
但没想到程优嗓门也这么大,想到程优的大儒身份,楚江和铁汉也赶紧闭上了嘴。
程优却是一抬手道:“将棺木运上来。”
棺木?什么棺木?
还在楚江和铁汉等林西镇镇民惊讶,甚至那些江湖人也有些惊讶时,后面排列整齐的图晟军突然就向两边一分。跟着让开一条通道后,里面很快就有一队队士兵抬着一长队的棺木走了出来。
在众人哑然无语时,只有程优大声说道:“来来来,将那些棺木一具具摆在镇前,让他们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
好事?这是在说什么好事?
难道这些都是被江湖人袭击致死的图晟军士兵的棺木?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还在楚江、铁汉等林西镇镇民不知怎么回事时,那些江湖人一阵窃议后又都望向了山箕子海苏梅说道:“海前辈,汝说图晟军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大家不用担心,或者你们认为他们既然将棺木抬出来放在了镇前,又有可能一边践踏这些棺木、践踏这些棺木中的同袍,一边进攻林西镇,进攻林西镇的江湖人吗?”
“所以老身虽然不知道图晟军让程夫子出来干什么,又为什么要找这些林西镇镇民,但我们现在至少是无忧的。”
“原来如此,海前辈也不知道程夫子想干什么吗?”
“这个大家到可以好好想想!”
听到山箕子海苏梅话语,所有江湖人都松了口气。因为被十几万图晟军包围,要说他们不紧张也不可能。不过想想现在棺木在前,不管对方想要闹些什么,那都不可能在短期内就进攻林西镇了。
不然不说他们自己会不会践踏那些棺木,林西镇的江湖人也等于多了一个不是屏障的屏障。
只是太过不明白图晟军和程优到底想干什么,众人却没有一个舍得离开的。
因为这种热闹不说难得不难得,众人也想看看身为大儒的程优究竟又能拿出怎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