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拍拍手掌,朱四屋就向两个士兵笑道:“……两位兄弟你们也看到了啊!这可是因为娘子不喜欢本侯的香包,本侯才不得不将这香包弃若敝屣的。毕竟香包这种东西还是要有人喜欢才好。如果没人喜欢这香包,那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意义了啊!”
一边说着没有意义,朱四屋就在两个士兵的怔忪目光中大摇大摆兼晃晃荡荡的离开了。
因为朱四屋虽然是从朱二厚手中收下了这带有鬼门香的香包,但可没准备真将香包送到太慈夫人身边去,而这也是朱四屋没在朱二厚面前做太多疑问的主要原因。
毕竟朱四屋若是不接下这事,难保朱二厚又会不会找其他人去做这事,所以为杜绝隐患,朱四屋才需要两个士兵帮自己证明一下。
因为换成其他朱姓皇族或许有可能同朱二厚一样憎恨余国、憎恨太慈夫人和太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但对于朱四屋来说,他还是更想双方能够和平相处,或者说至少自己能与余国朝廷和平相处下去。
不然不说朱怀国最后能不能借兵打败余国,真的借兵打败余国,朱怀国又能不能在其他国家的威胁中撑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所以相比于将来的威胁,朱四屋还是觉得余容答应以后的余国皇上都娶朱姓皇族女子为皇后这点显然更重要。因此为给自己,也是为给朱姓皇族留一条生路,朱四屋才不会随着朱二厚胡乱闹下去。
因此整件事情既然与花媚无关,至少朱四屋认为与花媚无关,他也不会继续去纠缠花媚了。
但看到这一幕,不仅黑衣人看着沉入阴沟中的香包呆住了,花媚也是第一时间猜出了朱四屋这样做的理由,于是跟着望向两名守在院前的余国士兵说道:“两位大哥,刚才那是什么人啊!疯子吗?”
“……疯子?他可是朱怀国的参侯!”
“参侯?开玩笑吧!真是参侯会胡乱向奴家搭腔,并且胡乱将香包丢阴沟里吗?”
随着士兵证明了朱四屋的身份,花媚也是摇摇头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离开了。
因为在猜出朱四屋这样做是为了撇请自己后,花媚自然也要跟着撇请自己才行。毕竟花媚根本不知道韩冬买鬼门香是为对付太慈夫人。早知道这事,花媚根本就不会卖鬼门香给韩冬了。
因为不说其他,至少就凭余国向所有人开放受教育权这点,真正的余国人乃至说朱怀国人就会想要推翻余国朝廷。
毕竟再给朱姓皇族掌权,再将受教育权收回去,谁又会甘心。
只是朱四屋和花媚或许是纷纷借用两个余国士兵将事情从自己身上尽量撇请了,但望着已经走到远处的朱四屋,仍旧还藏在暗处的黑衣人就不禁满脸暗恨道:“……混帐,这厮怎么敢做出这事,等到将太慈夫人接回北越国,某一定要这厮好看。”
要这厮好看?
或许其他人是听不到黑衣人的低低自语声,小雨却也在暗处露出了笑脸。
因为朱四屋做的事虽然有些荒唐,但在本身就具有明哲保身性质的状况下,这也无疑让小雨对朱四屋放心了许多。
毕竟与其他人不同,朱四屋可是为自己找了足足三个人证明他与鬼门香一事无关的,这就更别说暗处的小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