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图晟原本还以为图时是不是也有意自立为王,没想到图时却仿佛要代替朝廷阻止图晟前去祭祖。如果不是身边还有武老邪等人,图晟都要怀疑自己在咸阳公府中的安全了。
咸阳公图时却是面色不变道:“这是某家叔公由涟州要某家转给大公子的话,希望大公子不要误了自己和追随自己的人,相信程夫子也能理解吧!”
咸阳公图时说的叔公什么的,图晟和程优都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毕竟不管其他人,只要是涟州出来的人,那是肯定不会欢迎图晟和图晟军前去祭祖什么的。
但咸阳公图时既然提到了自己,程优就说道:“老夫不敢,但咸阳公自己又是什么想法?或者说,咸阳公打算一辈子做个咸阳公,乃至子子孙孙都只做个咸阳公吗?”
“……程夫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猛听程优话语,不仅咸阳公图时,甚至阳鼎天和一旁陪客的众多咸阳公府幕僚的脸色也都变了变。
毕竟这即使不能说是在唆使咸阳公图时造反,但也等于是在故意引诱图时。
而对于图时的质问,程优却满不在乎道:“相信以咸阳公的能耐,应该能看清大公子为什么能一路顺风顺水来到咸阳城吧!既然现在那些地方官员都开始各有心思,迟早北越国中也会引来拨乱反正之人。”
嘶一声。
不是不明白程优话语,而是没想到程优竟会说得如此直白,甚至一旁的燕南、燕齐父子也都随着那些咸阳公府幕僚在嘴中抽了一口冷气。
毕竟这种事在图晟军内部怎么说或许都不要紧,但如今图晟等人身在咸阳城中,却又不怕咸阳公图时出手拿下几人吗?
但咸阳公图时的神情却是定了定说道:“那大公子又可知二公子现在并不在霞妃的队伍中……”
“咸阳公说图漾那厮?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虽然有些奇怪咸阳公图时怎么突然顾左右而言他的提到图漾身上,图晟却不是太在乎道:“好像图漾那厮都同某家争了一辈子,虽然其在盂州是败在了某家手中,但某家可不认为他又会轻易认输。只是自此之后,我们争的便不再是箜郡王府的继承权而已。”
“原来如此,这是大公子已经拿定主意了?”
“这不是某家拿不拿定主意的问题,而是图漾那厮既然已经拿定主意,这就不容某家退缩,不然图漾那厮迟早都会找到某家身上。”
一脸淡定的将责任推到图漾身上,既然咸阳公图时不想露口风,图晟也不会主动露什么口风了。
因为有武老邪等人在身边,图晟即使不用担心自己安全,但也不想对仍旧态度不明的咸阳公图时多说什么。
毕竟咸阳公图时前面还说了什么叔公不叔公的,图晟也无法保证那些坐镇地方的皇室宗亲是否都能好像自己想像一样的全有了异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