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仅阳鼎天不理解,同样也有江湖人不理解道:“……找宛华宫麻烦?但听说上次有人袭击宛华宫不是失败了吗?怎么还要找宛华宫麻烦?”
“失败又怎样?失败就不能继续找宛华宫麻烦了?而且上次失败只是因为聚集的江湖人不够多的缘故。”
“……不够多?多少才算多,某听说上次小皇上登基时就有上百名江湖人一起攻打宛华宫吧!”
“上百名又算什么?虽然某也不知道这次行动是谁在组织,但听说这次一起攻打宛华宫的江湖人不会少于五百人。只是说未免引起天英门注意,真正的集合地并不在这里,或者说这里只是其中一个点,而且只有今天赶到这里的江湖人才会被认可参加这次行动。”
“是吗?但如果不知道是谁在组织?这种事不是太不保险?”
不管有意无意,随着开口说话的江湖人扫了一眼酒店中的十来名江湖人,阳鼎天也随其他人一起望向了那所谓的郎大哥。
郎大哥却满不在乎道:“保险?……江湖人何时又需要保险才能去做一件事?而且真要去袭击宛华宫、袭击天英门弟子,谁还能拿什么保险来当挡箭牌。”
“这到是,本身袭击宛华宫就不保险了,或者说,真要保险,那就不该参与到袭击宛华宫的行动中。”
随着几名江湖人继续大放厥词,不仅阳鼎天,其他江湖人也没有轻易开口。
因为不管这几名江湖人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来说这种话的,至少这些话绝对没有脱离正常范畴。
毕竟以天英门现在北越国京城乃至北越国的影响力,错非已经打定主意要通过袭击宛华宫、袭击天英门弟子来证明自己的江湖人,谁又会参与到这种行动中。
而他们一旦参与到里面,再想退出也就难了,除非他们同阳鼎天一样隐瞒了身份。
不过即使如此,受好奇心驱使,阳鼎天也没有急着离开。
因为阳鼎天自己即使没有袭击宛华宫的意愿,乃至本身还要到宛华宫去寻人,但不仅留下来探听一下消息不算什么,真让阳鼎天隐瞒身份一起去袭击宛华宫,阳鼎天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或者说,不仅阳鼎天能这样想,谁都没把握说究竟有多少江湖人是带着这种凑热闹性质才想要加入进来的。
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以天英门现在北越国的影响力,那可没有多少江湖人真能做到心悦诚服的。
只是考虑到究竟是谁在组织这些江湖人袭击宛华宫一事,阳鼎天却有些犯嘀咕。
因为若真是江湖人在组织这事,那肯定不会做得这么遮遮掩掩,毕竟江湖人求的就是一个“名”,怎么都不能在这种大事上推三阻四。所以很有可能,这事就是某个朝廷势力在幕后操纵。
只是考虑到天英门在北越国的影响力,考虑到江湖人的傲性,也没有江湖人会在乎这点罢了。
毕竟江湖人要扫的就是天英门的面子,不管谁组织,不管组织来想干什么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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