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来到宛华宫按往日习惯给圣母皇太后图莲请安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招呼下坐下道:“不知母后今日可曾听到什么谣言。”
“谣言?近日有什么谣言吗?”
有天英门弟子在,圣母皇太后当然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突然说这话是为了什么。
可不管这是不是场面话,还是必须要摆出的态度,圣母皇太后图莲笑了笑到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对北越国皇上图炀来说或许是谣言,对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并不是谣言,只是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没想到焦瓒竟会犯这种不是错误的错误,或者说是不是因为投靠了宛华宫而有恃无恐就不知道了。
而注意到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笑容,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定下心来道:“母后明鉴,儿皇真没想到洵王府竟会造谣焦大人与图晟军在战场上互通款曲一事,这简直就是在挑衅儿皇的智慧,所以儿皇想要对洵王府做适当的惩处,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这并不是谣言!”
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一副信誓旦旦样子,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凝下了脸来。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真实企图即使是做女皇上,可就此事来说,她却也想看看北越国皇上图炀又准备如何应对。
只是一听这话,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愕然道:“母后说什么?”
“本宫说这并不是谣言,当时的事情是……”
跟着细细解释了一遍发生在堰山的一幕,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说道:“虽然本宫并不知道图晟军当时是不是故意诱使焦大人犯这个错误,但从保护部队的角度来说,至少焦大人并不有太多选择。因为焦大人即使无视图晟军的公开旗号,最后的结果可能也没有任何不同。”
“所以有关这事虽然确实是图晟军故意传到京城的,但任何有心人想要查证,肯定也能从焦家军中查到实情。毕竟当时战场上足足有几万士兵,这事的真相决计瞒不了人。”
“因此皇上别说不能趁机教训一下洵王府,恐怕还要防着图晟军借机发难。”
“这……,怎么会这样?”
猛听圣母皇太后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滞然。毕竟有天英门弟子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足以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焦家军固然不是故意与图晟军互通款曲,这样的结果还是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有些难受。
圣母皇太后图莲却笑笑道:“这也没有什么这样不这样的,要说狡猾,那就只能是图晟军狡猾。因为当图晟军在焦家军面前用出北越**队的通用旗号那一刻,焦家军就已经落入了图晟军的圈套中,现在就只是我们该怎么应付这件事情而已。”
“……那母后认为儿皇该怎么应付这事?”
“那就要看皇上想不想让焦家军继续增长功绩了,因为图晟军既然本就是针对焦家军的,皇上自然也可以此事为理由对焦家军小惩大戒的将其调离贲州,这样也就没人能再用焦家军来对付皇上,唯一缺陷就是焦家军恐怕会因此损失不少功绩。”
“原来如此,多谢母后指点,儿皇一定会慎重考虑这事。”
一听圣母皇太后图莲建议,惊喜中,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神情又有些凝重。
因为不用圣母皇太后图莲提醒,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知道图晟军为什么会找焦家军麻烦,乃至说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人想通过找焦家军麻烦来动摇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
只是真要小惩大戒的将焦家军调出贲州,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又有些担心。
因为这次北越国皇上图炀可以将焦家军调出贲州,再有同样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又能将焦家军调到哪里。
或者说,除非是将焦家军调入京城,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事情,唯一方法就是暂时剥夺焦家军的兵权。
可别说犯了这种错误,谁又能将焦家军甚至焦家调回京城,真的剥夺了焦家军兵权,即使这只是暂时『性』质,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敢轻易下决定。
毕竟在整个北越**队中,北越国皇上图炀毫不怀疑唯有焦家军绝不会背叛自己,即使他们犯下了与图晟军互通款曲的错误也是如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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