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人假如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当皇上,他又怎么能让别人相信他能当皇上。
所以图晟这样威胁冉雄或许是有些唐突,但未必又不是一种身为皇上最需要的一言九鼎、金口玉言。
而嘴角抽搐两下,冉雄却还在坚持道:“大公子可不能这样开玩笑,虽然小弟不知道丞相府会否与大公子合作乃至合作什么,但大公子若是以小弟的选择来作为与丞相府合作的条件,那也太不慎重了吧!”
“……不慎重?这怎么又是不慎重?虽然为兄前面说的确实是笑话,毕竟为兄要想获得成功,那就必须与丞相府合作才行,可二公子竟然都没考虑过要拒绝与为兄合作一事,那不就等于已经承认了丞相府想要自立建国吗?不然整个北越国朝中,谁又敢透出一丝与为兄合作的想法。咸阳公汝说是不是……”
咸阳公?
随着图晟的目光转到咸阳公图时脸上,冉雄立即满脸大惊,而依旧是脸『色』不变的点点头,咸阳公图时就说道:“看来还是大公子说的对,丞相府确实有自立之心,只是本爵却有些不明白,既然圣母皇太后早知此事,为什么又如此放纵丞相府?”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咸阳公竟然同大公子一起拜访小弟。小弟竟还不自知。难道咸阳公也想要学图晟军自立吗?”
听到咸阳公图时承认自己身份,冉雄就一脸苦笑不已。
因为若不是一开始看到图晟太震惊,冉雄又怎会忘记了询问图晟为什么以咸阳公图时之名拜访自己之事,而且还在咸阳公图时面前透『露』了丞相府的自立之心。
好在咸阳公图时能以这种方式与图晟军合作。明显已经有了自立的想法。
但不用咸阳公图时去回答冉雄。或者说看出咸阳公图时没有回答冉雄的意思。图晟就笑笑说道:“二公子不必担心,虽然咸阳公现在并没有拿定是否自立的主意,但丞相府的决定显然也能帮助咸阳公做决定。或者说为兄相信随着事态发展,咸阳公迟早都会走上自立的道路。只是为兄同样不明白,为什么圣母皇太后至今仍对丞相府如此纵容……”
“这又是什么纵容,虽然藤尾山一战确实是培州冉家的不是。但培州冉家所做的事不仅不能代表丞相府,在家父从未离开京城,也不可能在天英门眼皮子底下在京城做任何背叛朝廷之事的状况下,谁又能轻易诬蔑丞相府想要自立一事。”
虽然已经意识到心境的重要『性』,但这却不意味着冉雄必须在图晟和咸阳公图时面前承认什么。
何况咸阳公图时都敢与图晟一边勾结,一边说没有拿定主意的话,冉雄自然有理由不承认一切。
只是听到冉雄坚持,图晟却也只是笑了笑道:“……诬蔑?居然还是诬蔑啊!但二公子的意思是,圣母皇太后是因丞相府没有直接参与藤尾山一战,乃至没有具体的自立行为才没有急于惩治丞相府吗?”
“惩治不惩治的小弟不知道,但大公子不是为了笑话小弟才前来拜访小弟吧!”
“二公子言重了,为兄可是为帮自己和咸阳公证实丞相府的自立企图才来到赣城,但不知咸阳公又可否考虑好这事……”
对于冉雄的坚持,图晟一脸的无可奈何。好在通过前面冉雄的反应证实了丞相府确实有自立企图后,图晟现在真正关心的还是咸阳公图时的选择。
因为不说咸阳公图时的选择肯定关系到咸州、贲州的战局,图晟现在也真的是需要友军,而且是友军越多越好。
稍做沉凝,咸阳公图时就点点头道:“既然二公子无法对本爵明言,本爵也不好勉强二公子。不过事情真是如此,本爵却有意同丞相大人一谈,不知二公子又可否陪本爵走一趟京城。”
“咸阳公要去京城?不是说咸阳公一脉从未进过京吗?”
随着咸阳公图时话语,不仅冉雄一脸惊讶,图晟也是双眼好奇的望向了咸阳公图时。
咸阳公图时却是面无表情道:“那只是咸阳公一脉未曾以公事进京,也从不『插』手朝廷公事罢了,但如果是各种私务,咸阳公一脉进京的次数也不少。若不是怕丞相大人的误会,本爵也不需二公子陪同,或者二公子做一封书信给本爵带给丞相大人也行。”
“……咸阳公言重了,以咸阳公之能,小侄又怎会误会咸阳公。只是小侄还有公务尚需交代,不如咸阳公先在府中多停留两日,等小侄准备好了,便陪咸阳公走一趟京城。”
不管咸阳公图时说的误会究竟是什么误会,对于陪咸阳公图时一起回京之事,冉雄到是没有太多意见。
毕竟不说图晟这次来访让冉雄有些难以招架,真的咸阳公图时也有自立企图,那可是大事中的大事,甚至于冉雄也想听听冉鸣又会对这事有什么新安排了。
甚至于有可能,冉雄同样不希望自己今日的表现传到冉鸣耳中,这也是冉雄必须陪着咸阳公图时一起进京的原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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