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冉雄一样急于否认丞相府的自立企图,冉鸣也是似笑非笑的望了望咸阳公图时。
因为咸阳公图时能说出这话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有了自立之心,只是想知道圣母皇太后为何会放纵丞相府,自己才好顺势为之而已。
但冉鸣既然不否认自己想要自立,咸阳公图时也点点头道:“没错,虽然大公子是同本爵说了许多事,但本爵还是想听听丞相府的遭遇再做出自己的决定。”
“遭遇?这还有什么遭遇不遭遇的,虽然本官同样拿不准圣母皇太后会放任丞相府自立的原因是什么,但咸阳公与大公子走在一起的事,咸阳公又怕圣母皇太后不知道吗?”
“丞相大人的意思是……”
听到冉鸣话语,咸阳公图时的脸『色』随即一惊。
毕竟咸阳公图时当初可也是有同为天英门弟子的溟娘做妾,自然知道天英门弟子的手段与能力。
冉鸣也点点头道:“没错,相信咸阳公在大公子面前第一次表『露』出自立企图时,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就已经知道了。但即使如此,正如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没有阻止图晟军,没有阻止本官一样,相信不管咸阳公怎样做,圣母皇太后都不会『插』手。”
“……原来如此,但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为了一网打尽?可这有可能吗?”
虽然并没真正说过想要自立的话,但冉鸣既然如此坦然,咸阳公图时也不会再遮遮掩掩了。
只是不理解圣母皇太后企图,咸阳公图时确实有些拿不准该这么做。
冉鸣则是淡淡说道:“一网打尽当然不可能,但圣母皇太后注定是有什么理由才会这样做,只看我们将来有没有可能知道了。”
“丞相大人的意思是,即使不知道圣母皇太后的企图,丞相大人也要一路走下去?”
“这有什么不能走下去?不说从圣母皇太后在培州冉家弄了个千人冢,本官就做没有其他路可走,以图晟军现在的气势,咸阳公又认为一般方法能够阻止吗?”
“而真到了战争层面,所谓的朝廷权谋就没有太多价值了。”
“可本爵还是担心……”
犹豫了一下,咸阳公图时还是很难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感觉。毕竟在开国皇帝图景的旨意下,或许咸阳公图时不自立就的确没有机会称王称霸,但若是不了解圣母皇太后的企图,咸阳公图时却也很难推翻千百年来咸阳公一脉的坚持。
甚至于咸阳公图时都隐隐怀疑,这是不是圣母皇太后想要用来破解开国皇帝图景对咸阳公一脉遗旨的方法。
可尽管不知道咸阳公图时在担心什么,只要咸阳公图时确实有自立之心,冉鸣就安心了许多道:“咸阳公不必担心太多,或者说,咸阳公真担心圣母皇太后企图,完全可以等过段时间再考虑自立的事。毕竟就好像本官现在亦无法轻易离开京城一样,咸阳公尽管可先看看朝廷或圣母皇太后对待图晟军的态度,再慢慢酌情处之。”
“原来如此,但不知丞相大人又想在什么时候正式开始自立?”
“那自然得等到本官有机会离开京城时再说……”
听到咸阳公图时问自己什么时候自立,冉鸣就苦笑了一下。因为走到这一步,即使冉鸣再没有后退的可能,可对于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开始自立的事,冉鸣依旧是没把握。
因为别看易嬴当初曾说自己离开京城时就也是冉鸣离开京城的机会,若是圣母皇太后真想拦劫乃至劫杀冉鸣,即使冉鸣回到培州冉家,冉鸣一样都跑不掉。
只是到了冉鸣这一步,已经不可能再像咸阳公图时一样后退,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有些虚无缥缈的圣母皇太后为什么会放纵丞相府有自立企图的原因上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都能容忍图晟军到这地步,要容忍丞相府自然也不难。即使这有些自欺欺人,但也未必什么事情都必须知道内情才能去做等等。
而看出冉鸣决定不了自己的离京时间,咸阳公图时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随着藤尾山一战的曝『露』,冉鸣或许已经没选择,咸阳公图时却未必没有选择,至少他还可以选择先看看朝廷对待图晟军的态度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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