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山城?没这个必要,汝还是说说除了堰山城外,最近的城镇又是哪几个吧!”
“包老板的意思是,焦大人他们不会前去堰山城?”
不知道焦瓒就被软禁在堰山城中,梁冲也开始被包揩的要求所误导。
包揩则说道:“如果图晟那厮说的没错,焦大人等人是在出了堰山后才失踪的,那不说抓到焦大人的人不可能选择将他们就近押入人来人往也很容易被人猜到、看到的堰山城,纵然给焦大人自己选择,要避开咸州军的耳目,焦大人也不会选择堰山城为自己的目标。”
“原来如此,那最近的城镇是……”
听到包揩话语,梁冲就『露』出一脸恍然大悟表情,然后才开始领着包揩等人向距离堰山稍远的一个城镇赶去。毕竟为寻找焦瓒的行踪,除非是能一下就找到人,包揩等人也是必须走遍堰山附近的城镇才有可能继续前进的。
所以真能找到人就不用多说了,若是真找不到人,包揩一行人肯定还得回到堰山城,自然就不用为这事着急了。
跟着辗转来到曲瓯镇,在让梁冲出去打探消息的同时,包揩和钱舟等人也找到了镇中唯一的旅馆。毕竟不像堰山城那样的大城池,一般城镇只要有一个旅馆就很了不起了。甚至于在进入旅馆后,包揩等人也一点不奇怪整个旅馆就只有自己一行客人。
因为再怎么说这都是交通不畅的古代社会,除非是各种行商、游商,一般人也很少有出远门的机会。
只是进入房间后,钱舟就一脸疑『惑』道:“包老板,我们为什么还要绕个大圈子,即使我们不去堰山城,直接去咸阳城也行吧!”
“很简单,因为我们要让焦熊派来的人先去堰山城才行。”
抿了一口旅馆准备的粗陋茶水,包揩却没觉得有什么舒服。毕竟不说包揩不是一个会享受的人,区区一个邯州西大营校尉也没资格说出享受二字。
而听到包揩话语,钱舟也一下明白了。
因为在包揩等人已经事先知道焦瓒被软禁在堰山城的状况下,未避免不得不去救出焦瓒,既然焦熊已经同时派人前来咸州寻人,那当然是让其先找去堰山城更好,这样不管有没有收获,谁都不能将责任算在包揩身上了。
只是没等包揩等人在旅馆中休息多久,梁冲就一脸又惊又喜的找回旅馆道:“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什么了?难道是找到焦大人行踪了?焦大人难道就在曲瓯镇?”
随着梁冲跑回来,包揩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神『色』。毕竟包揩可是早知道焦瓒的去向,怎么都不可能被梁冲一打听就打听出来吧!
梁冲却继续兴奋道:“焦大人虽然不在曲瓯镇中,但小人却听到镇中有人传言,好像前些天曾看到一些穿着官服的人被押解往咸阳城的方向。”
“……穿着官服?梁冲汝不是在说笑吧!以焦大人当时刚从堰山中出来的状况,又有可能堂而皇之的穿着官服四处走动吗?还被押解往咸阳城?真有这种事,某还恐怕是某个不想顺从咸阳公自立的官员被押解去咸阳城呢!”
“这……”
突然听到包揩一通训斥,梁冲也有些滞然。
因为这不是梁冲要急于求成,急于建功,而是同焦瓒一起失踪的还有同是斥候的梁冲的弟弟梁二。只是从没有将这事对包揩等人说出来,梁冲才会在得到押解官员的消息时立即跑回来汇报。
但即使不知道让梁冲犯错的原因是什么,钱舟却也在一旁说道:“等等,如果所有不愿顺从咸阳公自立的官员都会被押解去咸阳城,那包老板汝说焦大人会不会也被藏在这里面。因为咸阳公若真的抓了焦大人,肯定也会想办法将其送到咸阳城去。毕竟以焦大人的身份,除非咸阳公没有抓住焦大人,他都不可能将焦大人放在咸阳城外的地方。”
“原来如此,那看来我们是得往咸阳城去看看了。”
虽然不知道咸阳公图时往咸阳城押解官员的原因是什么,但反正原本就想前去咸阳城,又无意前去堰山城,包揩也顺水推舟说了一句。
毕竟对于包揩来说,焦瓒的死活并不值得他去关心,包揩真正关心的还是咸阳国的各种建国举措等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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