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迁汝什么意思,是想利用我军来给自己抢功吗?”
与穆新的部队先前只能被咸州军牢牢挡住不同,穆迁的部队又为什么能破开咸州军拦阻并成功将部分咸州军分隔在后面?
原因就在于当穆迁的部队不计代价的开始突破咸州军防守时,或许这样会导致穆迁部队的伤亡大增,但由于那些江湖人只能帮助咸州军士兵免于伤害,却不能帮助那些咸州军士兵消灭穆家军士兵而导致行踪暴露,以至于穆家军只靠一往如前的冲击力就足以对咸州军部队产生挤压效果的逼退作用。
只是逼退归逼退,由于不能对咸州军造成更大杀伤,实际上这种看似能抗衡咸州军新战法的策略也在两可之间。
毕竟要想战胜敌人,前提就是必须消灭敌人更多的部队和士兵才行,不然单纯将敌人挤压到后面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所以不管穆迁出于什么原因要这么做,穆新都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真要做这种强行突破,穆迁完全可将任务交给自己,凭什么又要将穆新的部队取代下来。
但不管穆新是怎么想,穆迁却不想在这种事上再去同穆新拐弯抹角。毕竟当穆家军开始行动时,穆延就处在了危险当中。
于是无视穆新的质问,穆迁就将自己原先的计划说了说道:“……事情就是这样,虽然某的计划现在很有可能已被敌人看破,但好在穆新你们的部队并没有遭到太大损伤。所以依某的想法,我们现在最好能够交相向咸州军施压。这样不知道我们的主力部队是哪个,咸州军的防御迟早都会被我们抓到攻破的机会。”
“……哼!汝居然敢利用我们的部队做诱饵!”
虽然知道穆迁的计划应该是现在最好的做法,但真听到穆迁毫不掩饰前面打算用自己部队做诱饵一事,穆新就有些愤愤不平。
因为不说穆新的部队,在任何一支部队中诱饵都是用来牺牲的目标,这也是穆新最难以接受的地方。
但在将目光转向前方战场后,穆迁却看都没有多看穆新一眼道:“穆新汝多虑了。因为正像汝开始说的那样,只要能救出爵爷,那不管牺牲多少穆家军士兵都是值得的。所以前面固然是某拿汝的部队做诱饵。但汝只要能突破敌人防守并且救出爵爷,即便是汝现在让某的部队做诱饵又如何!”
“……好!诱饵就诱饵,某现在就去组织部队准备突破敌人防守。”
虽然知道穆迁的部队应该已被咸州军盯上,但真被穆迁说可以任由穆新的部队拿其做诱饵时。穆新还是憋了憋脸扭头就走。
因为不说这是不是穆迁又强压了穆新一头。至少在某种觉悟上。穆迁并不输给穆新,甚至比穆新还要疯狂。
而看着穆新离开的背影,左翔就在旁边试探着说道:“大人真打算用自己部队给穆新的部队做诱饵吗?”
“只要能救出爵爷。谁做谁的诱饵都不要紧。或者左翔汝认为,没有了爵爷,穆家军又能撑多久,某又能撑多久……”
“可咸州军应该不会伤害爵爷才对……”
“首先不说这只是我们自己的猜测而已,咸州军具体怎么想并没人知道,再则咸州军在什么状况下才不会伤害爵爷,那还不是得有足够穆家军士兵去满足他们的胃口才行。所以要想挽救更多穆家军士兵,那就必须有人牺牲自己以换出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