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汝能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向洪大人叫阵,偏偏只向少将军叫阵吗?”
听其言,知其心。观其行,知其人。
虽然燕阼之前并不了解燕阼,但有草上飞连黾和燕良帮自己探路。即使燕阼依旧不了解焦松的武艺深浅,毕竟无论草上飞连黾还是燕良都无法将焦松的真正武艺逼出来,但从焦松应对草上飞连黾和燕良的方法上。燕阼至少已经对焦松的为人处世和行事风格等等都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
所以知道焦松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轻易退缩,燕阼立即就将焦松曾经败在洪沿手上一事提了出来。
而焦松即使并非不会变通,不然他也不会放弃用刀幕来攻击草上飞连黾,甚至于还采用卸力方法来应付燕良的猛攻。可那毕竟是草上飞连黾和燕良主动找上焦松,并非焦松故意避开洪沿而挑选两人做对手。
所以一心浸.yín 武艺,即便自己不是洪沿的对手。但在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思想影响下。焦松还是几乎咬着牙齿说道:“哼!汝以为本将会一直输给你们图晟军中的江湖人吗?而等到某战胜你们少将军,战胜你们这些普通将领,自然就有机会战胜那所谓的洪大人。”
“……是吗?如果汝认为自己所欠的就是积累经验而已,那汝为什么不去挑战焦家军将领结束后再来堂堂正正挑战洪大人,还是说这全部都只是汝的借口而已。”
“住口!汝管什么借口不借口的,难道你们这样说就不是也在怕与本将对阵吗?”
无可辩白下,焦松只得将话题重新绕到燕阼身上,更有些再不愿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了。
因为焦松不是不能辩白,而是无法辩白自己为什么不敢向洪沿叫阵。所以在任何理由都只能是借口的状况下,焦松也只得寄希望于用这种方式将燕阼挡回去。
而一听焦松话语,燕阼就大笑道:“是,汝说的没错,可本将是不怕给燕家军丢脸,不怕明言害怕与焦松汝对阵,但焦松汝又敢说自己不怕明言不敢与洪大人对阵,不敢给焦家军丢脸,给朝廷丢脸吗?”
“混帐!汝说再多又能改变只会败于本将手中之事吗?看刀!”
虽然燕阼敢说不怕给燕家军丢脸,但焦松的确不敢给焦家军丢脸,更不敢给朝廷丢脸。
因为焦松不说没有给朝廷丢脸的资格,想想穆延在此战过后就会被迫放弃兵权一事,焦松可不认为自己一旦给朝廷丢脸又会有穆延那样的好运气。
所以为人为己,焦松都不敢再与燕阼做什么口舌之争了,直接就一刀劈了下去。
而看到焦松终于出手,原本脸色已经有些发沉的焦天齐也松了口气。
因为在无法听清燕阼究竟与焦松说了些什么的状况下,虽然仅凭燕阼的挑衅或许不至于让焦松的战力降低,但以焦松的性格和想法,确实很难在燕阼这样的将领面前占到口舌上的便宜。
所以在不可能舍长取短的状况下,即使这样做确实有损焦松的名声,但焦松的名声有损总好过焦家军和朝廷的名声有损。
何况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焦家军和朝廷最终能灭掉图晟军,谁又会记得今日发生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