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筘带兵来助,尽管知道武艺不及对方,赵冱等前锋营将领也开始与会yin山胡虏拼命起来。
不过随着赵冱等人和赵筘军的集体爆发,会yin山胡虏却并没有再坚持。看看赵筘开始接近,胡三德更是高喊了一声道:“……兄弟们,风紧扯呼。”
风紧扯呼?
在赵冱听得都有一些僵滞时,会yin山胡虏显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很快分散对赵冱的包围,并且同样结阵往苄山上退却。
当然,退却是退却,仿佛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会yin山胡虏还是以杀敌为主,或者就是说在往苄山方向结阵,以至于好像是在退却一样。
不知会yin山胡虏在企图什么?赵冱却也抓紧空隙大喊道:“快,与赵统领汇合。”
“杀”
在几十名将领的奋勇拼杀下,虽然又有不少人在汇合途中倒下,但当双方队伍终于汇聚在一起时,不仅赵冱松了口气,赵筘更是满脸一松道:“少将军,您没事吧”
“筘叔,侄儿没事,快让您手下结阵相抗,务必消磨对方斗志,等大军过来再一举歼灭这些敌人。”
“筘叔明白。”
虽然赵筘并不是喜欢逢迎长官的小人,但在赵冱的刻意结交下,赵筘却是真的非常关心赵冱。而且看到会yin山胡虏的结阵速度更在自己的士兵之上,赵筘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而随着双方各自回归结阵,原本h-n在一起的两军很快就泾渭分明起来。
一直护着赵冱来到阵后,赵筘才望着已开始互相冲杀的两军战阵说道:“少将军,这些敌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这么强?”
这不怪赵筘会担心。
因为前面双方h-n战时,或许赵筘还不一定能看出会yin山胡虏的优势。但随着双方开始结阵冲击,几乎每一次败退的都是赵筘的部队,这不禁让赵筘有些汗颜和赫然。
难怪赵冱率领的前锋营都会被敌人消磨掉,看来荨州军与对方的武艺差距可不是一点点。
赵冱却摇摇头道:“虽然侄儿没有确实证据,但对方应该是盂州军的一支精锐,至少是作为精锐来培养的,只是出现的地方有些奇怪。”
出现的地方有些奇怪?
听到赵冱话语,赵筘也不禁点了点头。
毕竟东四夯堡是什么地方?不过就是炮灰中的炮灰集合地。没想到这种炮灰中还藏有如此精锐的一支部队。不管这究竟是盂州军太强还是太过自大,这样的敌人都值得让对手尊敬。
好像现在,在退后结稳战阵后,会yin山胡虏竟然又依仗着在战阵对攻中的优势,一步步向赵筘军强压过来。
不仅前面的退却好像是假的一样,更好像现在想要消磨对方斗志的不是赵筘军,而是会yin山胡虏。
而这种被压着退却的状况即使有些丢脸,赵筘仍是一脸狐疑道:“这些敌人的确太过古怪了,怎么现在他们还想着要与我军争胜,难道他们不知道后面还会有更多大军杀过来吗?”
“这个侄儿也不知道。”
摇摇头,看到步步紧bi的会yin山胡虏竟然丝毫没有逃跑的意向,赵冱也非常不理解。因为赵冱深知,以自己的屡次劝说无功而言,这支东四夯堡守军绝对不可能投降荨州军。
但随着荨州军的包围越扎越紧,还有后续部队的陆续到来,他们又想如何生存下去?
不明白,不理解,只能看看再说。
而随着双方进入战阵对攻的阶段,胡三德也很干脆的从前方退了下来道:“胡沙,为什么你要某饶过那赵冱?”
“因为杀掉赵冱未必能给我们增添太多功绩,却极有可能给我们添个**烦。”
“**烦?难道我们还惧怕荨州军吗?”
“不是荨州军,而是盂州军。”
胡沙摇摇头道:“当然,这不是说争抢功劳,而是会给盂州军留下压制我等的借口。毕竟我们对余容不了解,没必要冒这个险”
压制我等的借口?
听到这话,胡三德也不再开口了。
因为作为一支新加入盂州军的部队,即使会yin山胡虏的能力远在盂州军一般部队之上,但作为领军将领来说,或许余容多少都会压制一下会yin山胡虏的势头。
所以为了不在这种压制下太过难受,会yin山胡虏不仅不能太过张扬,势必还得进一步韬光养晦。
因此这样的状况下,杀不杀赵冱的确就没有太多意义。
而且赵冱现在不是会yin山胡虏的敌手,将来也不会是会yin山胡虏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