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社会中,贞节虽然是每个女人都必须铭刻到骨里的事,但针对不同女人,完全也可有不同理解。
就如现代社会一些暴发户女人,或者说即将成为暴发户的女人会说自己有钱就要睡遍天下男人一样,当一个女人的身份在古代社会达到一定高度,所谓的三从四德就不再具有约束力了。
不然不说别的,游河贵妇又怎可能在社会上生存。
因为游河贵妇虽说都是些死了丈夫的孀妇,但本身如果没有对三从四德的抵抗力,她们又怎能成为游河贵妇,而成为游河贵妇后,她们又怎么还能另行嫁人。
所以一开始即便心不甘、情不愿,但真等到与易嬴上床后,图觞也彻底将自己放纵开了。
然后直等云歇雨散,图觞ォ将手指深深掐在易嬴胸口上道:“易少师,你真是太过分了。”
“啧!怎么不叫本官相公了,刚ォ还叫那么欢呢!”
“……哼,你想得美,刚ォ是刚ォ,现在是现在{ 。”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看到图觞一脸顽固的样,易嬴就伸手将她抱在了怀中,但图觞不仅很快推开易嬴,更是拿起挂在床边的绯衣就往身上套道:“汝可别胡来,难道汝真敢误了有长公主殿下参加的婚宴?”
“只要夫人敢与本官过夜,本官绝对没问题。”
“过夜?哼,你想得还真美,但朱苓与易少师你或许是这种关系的义女,不会褒拟也是吧!”
“……褒拟?别开玩笑了,本官可不敢与太殿下抢女人,至少现在不可能。”
没想到图觞会问起褒拟的事情,虽然不可能告诉她褒拟与太图炀的真实关系,易嬴也不得不解释一、两句。不然图觞自己猜错或许不算什么,真有这种谣言传出去,易嬴可受不了。
而听到易嬴辩白,图觞也果断横了他一眼道:“哼,现在不可能?那易少师是说以后就有可能了?”
“嗬嗬,这就好像夫人同本官的关系一样,虽然以前不可能,现在不也是可能了吗?”
看出图觞已经不准备与自己继续下去,易嬴也从床上爬起开始换衣服了。
当然,不管易嬴的衣服还是图觞的衣服,那都的衣物,至少已经闻不出那种**味道。而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天英门弟帮着放在床边的,易嬴受用起来也是相当坦然。
只是听到易嬴说起自己,图觞就再度横了他一眼说道:“哼,不怪妾身没提醒你。易少师你最好不要将同妾身的关系泄露出去,不然恐怕大明公主都保不了你。”
“……大明公主都保不了本官?夫人有这么厉害?”
乍听图觞话语,易嬴就笑着抱住了她的腰。
因为图觞即使根本不可能知道易嬴与大明公主和天英门的真正关系,但一个小小的侥州指挥使夫人,自然不会太被易嬴放在心上。
而看到易嬴表情,图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抬起手指一戳易嬴腰眼道:“哼,易少师你可别小看了妾身,虽然妾身夫君的确仅是区区侥州指挥使,但妾身的娘家可是邡侯府,这易少师又可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