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易少师竟早知皇上有难,瞒得很深啊!”
“这很正常吧!”
对于洵王图尧会怀疑自己早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不治一事,易嬴根本就不屑隐瞒。毕竟同样知道这件事的还有乾清宫的太监、宫女,只不过事先没人会透露,事后再隐瞒就没有意义了。
而易嬴能前来邀自己共赴皇宫已代表一种态度,洵王图尧当然不会抓着这事不放,只是点头无奈道:“本王当然知道易少师是个爽人,但易少师遇到这种事怎么会不尽赶赴皇宫,却偏偏来等本王。又或者本王早知此事,前两ri都会留在京城中吧!”
“这不是本官不想,而是本官府中今ri正有人临盆,所以等到孩出生后,本官能考虑皇上的事。虽然这有些无礼,但比起过去与将来,当然还是将来重要。”
“将来重要?易少师说的好,但那是什么人临盆,好像白夫人还没到时间吧!”
“让王爷惦记了,白娘她们确实还要两、三个月会考``虑临盆的事,这是一名很少在府中露面的妾室,长女。”
“长女,那到的确该好好庆祝一下,可就是碰上这挡事,估计易少师也是没法庆祝了。”
“王爷所言甚是,所以本官会等到长女出生来邀请王爷。”
不介意洵王图尧拖延,不介意解释一下自己今天是在家中等待长女出生的事。毕竟真要让易嬴现在就赶去皇宫,他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所以这还不如让洵王图尧挡在前面。
当然,知道易嬴的态度未变,洵王图尧也是放心了些。
只是说随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的亡故,双方现在也成了竞争对手。虽然洵王图尧如果能争夺到皇位,易嬴也不会对他不管不顾,但重要的还是洵王图尧得靠自己力量去争夺皇位行。
于是两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辇驾、车驾一起往皇宫赶去。
毕竟早晚有度的状况下,面对大明公主坐镇的皇宫。没人有必要跑这么。
只是与此同时,已经赶到龚家的冉鸣却有些满脸惊讶的望着龚泱说道:“什么,龚大人你说育王爷已经在盂州战败,而且箜郡王图兕也已经亡故了?”
“是的。详细经过本官虽然不知道,但据大明公主通知,事情应该是这样不错,所以不管冉丞相你们能不能成功,为了自保,至少我们育王府一系在五年内都不可能再参与朝廷斗争了。”
“这个……,难道这不可能是假消息吗?”
“假消息大明公主会给我们这样的谕旨?虽然我们也不知道这种谕旨代表着什么。但只要王爷能生存下来,不管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没想到育王府不是与朝廷勾结,而是被迫妥协,惊叹中,冉鸣也有些无可奈何了。
因为若不是自己追问,或者说若不是北越国皇上图韫突然亡故,冉鸣根本就不可能立即从龚泱口中得到需要的情报。
可由于北越国皇上已经亡故。虽然面对一般人,龚泱也不可能告诉他们这情报。可面对仍想找大明公主麻烦的冉鸣,不管这是善意劝告还是jing告什么。龚泱还是希望他能对此稍有些准备。
毕竟看看育王图濠和箜郡王图兕的下场,谁敢不慎重以待。
而育王府现在虽然暂时必须退缩,但龚泱也不想冉鸣和洵王图尧这么就败北。
因为不管育王图濠甘不甘心,即使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但这也不等于龚泱就不能jing告别人什么能做不能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