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笔,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她的字肯定算不得漂亮,但也没很丑,秀秀气气的,细细小小,软弱无力,就象个女中学生的字儿。
帝一夫人身边的一位云含笑叫不出名字的妇人看了,轻轻一笑。
也不大出声,就用那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云含笑。
云含笑羞红了脸。
帝一夫人看了,淡淡地道:
“最近过得很辛苦吧。”
云含笑摇头:
“不辛苦。”
帝一夫人仍是淡淡地:
“是不是从小到大,这样程度的辛苦已经习惯。”[
那种有些女性长辈似的淡淡关怀,如果不是从帝一夫人的嘴里说出来,云含笑会更感动的。
可是帝一夫人,不知道怎么的,莫明其妙,却让云含笑有一点心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