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学会避孕之前,她是真心不想再做了。
不过,老天好象从来都不当她是亲生的闺女,她的想法根本没人去理。帝极夜伸手就将原飞鱼身上的衣服幻化掉,尼妈,脱衣服脱到这种似魔似幻的境界,帝极夜可以当选世界第一花花公子了。
看着原飞鱼的身体,帝极夜喉咙里发出轻悦好听的咕嘟声,原飞鱼以前只觉得是一片喉音,她以前根本不觉得鸟类是真的有什么细致的语言系统,但现在细细一听,居然是“呶呶咕嘟呶呶呼咕噜……”之类的一连串鸟语,好象在亲切的叫着她的呢称,原飞鱼抿了抿嘴,也很想以同样亲切的态度问候帝极夜的母亲一百遍啊一百遍~~~~~~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帝极夜歪着头一个劲儿的打量着原飞鱼的身体,上下下下,还不断用爪子把她翻过来翻过去的看,原飞鱼在肚子里吐槽,你当是在摊蛋饼么,一边摊好了再摊另一面,务求两边都摊得金黄才为上品。
看就看呗,还动手,动就动手吧,还动嘴,动就动嘴吧,你你你你……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把你的舌头弄出来吓人啊。
虽然他的舌头吞吐之间灵活疾速,但那肌肤的触感是真实的,颤抖的,麻酥酥的,让她忍不住就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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