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边说边飞回家去。”原飞鱼受不了地吼道:“你们这是在想什么,一大群雄性对着一个病人发一情,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姐妹么?”一边说一边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帝极夜抱着她默默安慰着,脸上仍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不气,不怒,不焦急,他的尾巴半撑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在原飞鱼的心里帝极夜对她不说千依百顺吧,也是好得不得了,虽然霸道嚣张了些,但那也是分时候,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从自己的朋友面前带走,让她不免又产生不好的联想。想到两个才初遇,帝极夜就是以这种冷面孔让她吓得战战惊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恐怖之极的生活。后来明明会说话又坚持不肯和她交流。她不能理解帝极夜诡异的脑回路,但她却深深的坚信,就算帝极夜对她千好百好,也不过是魔界雄性对雌性的习惯而已。两个人之间,或者有喜欢,但那种深深的爱,是肯定没有的。这让原飞鱼在面对帝极夜的时候总是不会放肆太过,撒娇任性也在试探之中。
她以前觉得,夫妻之间,只要互相人品不差,有责任感,能在漫长人生中守望相助,也就罢了。能到她和帝极夜这样,互相都有一定的信任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种淡淡的不知足!
也许不是帝极夜错了,错的是自己。她将头抵在帝极夜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