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行人就入住了帆船酒店,虽然一万块一晚上的房间,让大多数人还是很心疼的,但住进去之后,就发现还是很体面的。
罗友谊照例跟韩翔分到一个房间,进门之后,罗友谊就被标间的宽敞程度惊到了。
尽管名义上只是标间,实际上已经配了双浴室和专门的书房。卧室靠门口的一面,有用古典中式屏风隔断出来的一片区域,摆着餐桌,显然是便于在客房里用餐。
目测标间的面积就有超过50平米了,如果隔一个客厅出来,放到国内妥妥的就算是“套房”了。
相比之下,韩翔比罗友谊去过更多国家,他一看就下了判断:“这房子宽敞啊,我跟团游曰本的时候,在大阪,套间都没这个单间面积大。
东京就更别说了,我那时候被旅游团坑了,说是住东京,其实都尼玛挤到横滨了,在元町中华街,自由行的日子每天进京都要坐jr京滨东北线的地铁一个多小时。但就横滨这地方,30平米就算商务套间、15平米就算单间了,东京市区肯定更挤,想都不敢想。兰方人这地方宽敞良心啊。”
不过,说着说着,作为很有奸商潜质的吴越小商人,韩翔也很快意识到,兰方人在居住环境上那么下血本,主要也是得益于兰方这地方,地皮实质上不值钱。所谓的值钱,都是顾鲲卡供给量,把整个国家的建设权都用拆迁补偿改制收回去了。
当然这个帆船酒店倒是确实值这个价,因为建筑本身就很有难度,听说盖楼的施工成本就花了5个亿美元——千万别小看那种奇形怪状的奇观建筑的施工成本,跟同等体积的筒子楼,简直是千差万别贵好多倍。
举个最近的例子,60年代澳洲人盖悉尼歌剧院的时候,施工成本就花了1亿2千万澳元,按照当时汇率相当于七千多万美金了,那可是60年代的七千万美金,按照通货膨胀算,到了20世纪末怎么也得几个亿了。
顾鲲盖个帆船酒店,还是那么高难度结构,弧形外壳和承重比悉尼歌剧院难多了,规模也更大,5亿土建很节俭了。
至于内部装修,听说一共有七八亿美元之多。韩翔等人虽然还没看到上面的商务套房总统套房皇室套房是长啥样的,但光看标间也知道绝对是值这个价了。
奢华程度,简直武装到牙齿。屋里虽然简洁,但简洁中透着无数的高科技,整个房间一盏灯都看不见,所有照明全部是不见灯也没有灯的,靠光纤束导光入屋照明,跟迈巴赫豪车的星空顶施工工艺差不多豪横,晚上躺屋里就能看星空顶,,效果随便调,绝对不刺眼。
如果找个梯子上去摸一摸屋顶,就能发现货真价实的拿光纤照明的好处——任何发光部位都是完全冷的,一点热辐射都没有,在兰方这种炎热的地带,如此幽冷的效果,配合上环绕风力、绵软柔和的中央空调,简直是神仙享受了。
一言以蔽之,一切屋内电器都很有科技感甚至是科幻感。任何墙面硬装都很简洁爽朗大气。但所有的家具又极尽奢华典雅。
把高贵典雅和x冷淡禁欲系外加科幻感,三种不同的高大上,通过家具、硬装、电器三个角度,完美结合起来,又不显突兀不融洽。
每人每晚五千块,见识一下这样的地方,也值回票价了,反正不是常住。
在房间里留恋了一会儿,韩翔就喊上罗友谊:“走,先去吃饭吧,我听导游娜塔莎小姐说,中午是在楼下餐厅吃自助,不过这里的自助餐都是龙虾随便吃的!兰方白蚝就更不用说了。酒水听说也不错。”
罗友谊有些懵逼:“本来还说晚上要请你喝酒呢,这多不好意思。”
韩翔无所谓地笑笑:“在乎这几块钱干嘛?要喝酒就非得自己掏钱请的酒才有心意?走了别墨迹。你实在过意不去,到时候你干了我随意,就算心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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