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良万分得意,一双手在菊儿娇小光洁的胴体上游走,菊儿配合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孙尚良潮红上脸,眼里射出野兽般贪婪的光芒,恨不得把菊儿含在嘴里,三两下扯下衣衫,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指头大小的火红药丸,冲菊儿晃晃道:“这是新品种,老爷花一千两银子买的。
”在粗壮之物上又涂又抹的,直看得菊儿双眼迷离,道:“老爷,你的花样真多,这东西有用吗?”
诡异地一笑,孙尚良道:“老实说,老爷也不知道,等会你告诉老爷有没有用,好吗?”把菊儿翻转,要她双手扶在帅座上,光滑地屁股翘起来,挺着巨物扑了上去。
菊儿抗议道:“老爷,不行啊,人家没做过。 ”
孙尚良很是得意,好象打了一个大胜仗的将军似的,道:“菊儿,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蝉附,你就好比是一片可爱的树叶,老爷就是一只喜欢树叶的鸣蝉,附在你身上,那才叫难舍难分。
老爷教你怎么做。 ”在菊儿耳边嘀咕一阵,菊儿吃吃笑道:“老爷,你真坏!”紧接着就是一声迷醉万人地娇吟。
屋里迷漫着让人心醉的混合男女声。
快要做神仙的孙尚良给一阵惊天动地的杀声惊醒,他一下子从做神仙地颠峰跌入万丈深渊,那是秦军骑兵突然杀到,对他的jūn_duì 展开了奇袭。
自将军孙尚良以下,没有一个人想到秦军会突然掩杀过来,根本就没有准备,那场面哪里是两支jūn_duì 在交战,和秦军砍杀老百姓没有一点区别。
在遭到秦军突如其来的攻击后,赵军惊慌失措,四处奔逃,连武器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他们怎能抵抗。
邯郸城里最大的一支jūn_duì ,两万多人在秦军如潮的攻势下,没有支撑到半炷香的时间就全线瓦解了,幸存的赵军不到百分之一。
第二天早上,邯郸百姓看见了奇异的一幕,那就是街上流淌着红血地液体,那液体腥臊异常,比猪血狗血还要腥。
孙尚良知道不妙,猛地一推菊儿,在菊儿的娇呼声中,孙尚良抓起衣衫就要往身上穿,然而迟了,砰的一声响,十几个身材高大的秦军冲了进来,手里的马刀抵在孙尚良胸口,喝道:“不许动。
”
率军的是秦军将领秦方,用手里的马刀把孙尚良高昂着头的那玩意拨弄两下,嘲笑道:“真壮,和战马地那玩意儿差不多,你也不怕把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地娘儿给弄坏了。
”手里马刀挑起衣服,扔给菊儿,道:“你穿上衣服。 你这娘们,身材这么好,脸蛋水嫩水嫩的,要是再不把春光遮住,老子吃了你。 ”
菊儿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孙尚良也想穿衣服,秦方讥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光溜溜地来,光溜溜地去,还怕人看?”手一挥,兵士把孙尚良手里地衣衫给抢了。
“你们不能这样,给我衣服。 ”孙尚良无奈地叫道。
秦方笑道:“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好一副男人之具,不拿出来给大家欣赏,留着自个在没人的地方看,太也对不起上天赐予你得天独厚的本钱。
孙将军,我给你说,你只要这么一站,包准地上出现一地的眼珠。 ”
秦军兵士把他绑起来,押了出去。
秦方一点也没有说错,孙尚良所到之处,无不为之侧目,男人啧啧称奇,艳慕不已,女人掩口葫芦,眼里放光,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良女人说了一句:“要是嫁到这种男人,是积了十辈子的德,快活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