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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05/04(1 / 2)

全喜将汶定侯府的情况禀告给秦牧隐的时候,秦牧隐正在书房看书,闻言,挥了挥手,“夏青青情况怎么样了?”


“夏小姐什么都不肯说,除非见着侯爷您的面了。”夏青青像是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全喜领着人去的时候夏青青错愕了片刻,确是没有挣扎。


“先晒着她,偷偷将韩蒙与夏青青的事告诉韩阁老,试试韩家人的态度。”韩蒙在今日的事情当中定然是知情,韩家人,就看韩阁老自己的意思了。


全喜称是转身退下,秦牧隐在书房坐了会,看着天色差不多了才起身去产房。


屋子里亮着灯,秦牧隐在门外徘徊了一会,紫薯站在门边,不明白侯爷为什么不进去了,夫人睡之前还问起侯爷来了,紫薯想要出声提醒的时候,秦牧隐抬起脚迈了进去,步伐犹豫,紫薯别开脸,从而看向院子里的夜色。


黎婉已经睡下了,侧着身子,后脑勺朝着外边,秦牧隐慢条斯理上前,瞄了眼木床里的唯一,闭着眼,睡得安详,他走到床边,脱了鞋,听到动静,黎婉转了过来,秦牧隐笑道,“我以为你睡着了,唯一闹人没?”


黎婉撑起身子,皱了皱眉,秦牧隐的模样分明要在这睡觉,她看了眼外边,“侯爷要在这睡?”


夜里黎婉要喂奶,秦牧隐翻身进了里侧,躺好,手揽着她的腰,黎婉挣扎了一番,秦牧隐闷声道,“睡吧,守着你们我睡得踏实。”


听出秦牧隐声音里的低落,黎婉不忍撵他走,靠着他睡下,靠在他肩头,秦牧隐摸着她的头巾,心底落寞,“婉儿,今日你们娘两受委屈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黎婉猜不着发生了什么事,点了点头,她相信秦牧隐,“我相信侯爷!”


全雪将夫人和小主子换下的衣衫送去浣衣院回来,正欲进屋检查小主子是否尿了,唯一洗完澡过不了多久就会尿,不给她换了尿布,她睡不踏实,总会哼哼嗯嗯许久。


紫薯一手拉着她,指了指里边,“侯爷也在,有什么事侯爷会吩咐的。”


紫薯清楚侯爷和夫人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全雪愣了会,两人左右站在一侧,没过多久听到黎婉唤人,全雪踏进去一只脚就听另一道男声响起,“我来吧……”


全雪迟疑地收回了脚,侯爷不合规矩,妇人产房血气重,侯爷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屋,随即想到侯府老人不少,张妈妈李妈妈都没说什么,全雪不好意思出声了,紫薯将她拽到一边“全雪,你先回去睡着吧,有我呢。”


全雪招呼小主子尽心尽力,这两日也是累得不轻,尤其今日。


“不用,我们一起守着吧。”


紫薯见她态度坚决,也没继续劝说了。


黎婉听着唯一的声音估计她尿了,秦牧翼立即翻身下床,脱了唯一外边的小裤子,还真是尿了,黎婉让秦牧隐拿起唯一脚边粉色的尿布,“侯爷,叠成长长的一块给她垫着。”


秦牧隐照做,有担心尿布不够厚,又给她垫了一层,黎婉侧着身子,看秦牧隐动作虽然笨拙,唯一却是不哭不闹,而且,换了尿布后,人立即安静下来了,黎婉心里好受许多,“侯爷,可觉得唯一像谁?”


秦牧隐盯着唯一的小脸,现在看她,比刚出生的时候好看了许多,想起刘氏见着人大呼小叫的样子,不由得嘴角噙了笑,“岳母说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老夫人倒是什么也没说,不过,像你也好,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黎婉能猜着刘氏夸张的神情,她让紫兰全雪看过,紫兰说孩子小看不出来,全雪眼睛尖,说眉眼像秦牧隐,眼睛像黎婉,都是桃花眼,黎婉抱着唯一的时候多是唯一吃奶,她闭着眼,黎婉都不知道自己女儿长了双和她一模一样的桃花眼。


秦牧隐将尿布放在盆里,端到门口递给全雪折身回到屋里,唯一醒了,一双眼睁开了一条缝,秦牧隐笑道,“唯一的眼睛像我。”


黎婉好笑,全雪说了眼睛像她,不过,她和紫兰看得一样,唯一太小了,像谁根本还看不出来,黎婉给唯一喂了奶,秦牧隐抱着孩子拍着后背,黎婉问他,“今日的事,侯爷准备怎么做?”


“之后你就明白了,对了,皇后说会册封唯一为郡主,孩子太小了,我担心折了她的福气,等百日后抱进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看看,那时候再说,你觉得呢?”唯一是他的孩子,身份尊贵他心里边自然欢喜。


黎婉点了点头,唯一打出嗝了,秦牧隐将人放下,黎婉挣扎着不让他碰。


“别动,有肉也好看,只要是你,什么样子都好看。”秦牧隐闭上眼,忙了一天,他的确也累着了,况且,之后京里边还有不少的事呢!他琢磨着夏青青的目的,夏青青的心机只怕早有准备,这次,他不能放她跑了。


翌日一早,秦牧隐睁开眼的时候,听到唯一恩恩啊啊的声音,原来是全雪给她洗澡,蹬着小腿好不高兴,黎婉的手撑着身子,看得津津有味,秦牧隐心里别扭,想看一眼唯一,又不想被全雪看见了,闭着眼,直到黎婉和全雪说了两句什么,后者退下了,秦牧隐才睁开眼。


黎婉坐在床上,撩起衣衫,唯一的小手拽得紧紧地,捏着她胸前的衣衫,明显是饿了,黎婉顺着她的背,轻声哄着,“别急,慢慢吃,小心噎着了。”眉眼是秦牧隐从未见过的温和,秦牧隐坐起身,黎婉侧头一看,“侯爷,您醒了?”


黎婉昨晚是想将秦牧隐撵出去的,担心府里的人说三道四,谁知道秦牧隐不一会就睡着了,半夜,全雪进屋给唯一换尿布他都没醒,黎婉不忍心,此时,秦牧隐睁了眼,黎婉就抱怨起来,“侯爷,今晚可不能胡来了,为着您好,左右还有二十多天了,做完月子我就抱唯一回正屋陪你。”


秦牧隐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就传来全安着急的声音,“侯爷,宫里边不好了,锦太妃和韩贵妃将昨日的事高到皇上跟前了,皇上让您现在进宫。”


全安瞄了眼还在门口站着的公公,事情紧急,韩蒙说侯爷抓了他夫人,韩贵妃一伤心太医说动了胎气,锦太妃朝皇上发了一通火了。


黎婉疑惑,昨日的事怎么和韩贵妃有关?


秦牧隐不疾不徐地叫全安备马车,随后,在黎婉额头落下一吻,黎婉早上醒来还没洗脸呢,当然往后躲得厉害。


“你别操心,好好做月子,我去趟宫里立马很快就回来。”秦牧隐穿衣服动作缓慢,举手投足间和全安的急不可耐形成鲜明对比,全安在门口真的急了,要是韩贵妃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得怪罪在侯爷身上,弄不好,还会说成是小主子克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秦牧隐洗漱好了,黎婉见他头发还乱着,招了招手,“侯爷,过来妾身给你弄头发吧。”


秦牧隐想的是出去找全安,黎婉有这个意思他心里欢喜明春,抿唇一笑,坐在床沿上,黎婉跪起来,拿过梳子,小心翼翼给他梳着头发,秦牧隐头发浓密,黑由粗,黎婉头发太细了,看上去没有他的黑亮,不由得感叹,“希望唯一的头发像侯爷就好了。”


“像你的就好,我的太粗了,对女儿家来说,死气沉沉,不如你的有活力。”黎婉将秦牧隐的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发髻,之后,插上玉钗,身形玉立,五官深刻,黎婉不由得失了神。


秦牧隐将侧目,黎婉一眨不眨盯着他,好似脸上有什么东西,不由得失笑,“好了,收了梳子,我让紫兰传膳,陪你们吃了早饭再进宫。”


韩蒙和韩贵妃所倚仗的不过是以为他不敢将夏青青的身份公布出来,灭九族,北延侯府也在夏家九族中,然而,韩家人怕是忘了,韩蒙可是娶了夏青青。


全安听秦牧隐的意思还要吃了早饭再入宫,没法子,退到院子外边,笑盈盈看着公公,“公公不好意思,小主子受了惊吓,侯爷怕是要等张大夫看过小主子情况再走,不若您先回宫,侯爷忙完了黎婉就进宫。”


公公是锦太妃娘娘身边的人,闻言,鼻子里哼了生,不屑道,“侯爷真是好大的架子,咱家亲自来请都请不动,还是回宫请皇上身边的大公公亲自来一趟吧,北延侯府,咱家是得罪不起咯。”


全安送着人出去了,全程赔着笑脸,等李公公上了马车,立即换了嘴脸,学着刚才公公的模样,手指缱绻成兰花指,“哎哟,北延侯府咱家是得罪不起了,知道得罪不起还来还赖着不走干什么哟……”


按理说宫里边来了人,全安都会帮秦牧隐打赏,今日遇着这位李公公一文银子都舍不得,侍卫听着全安阴阳怪气的声音好笑不已,被全安扭头看见了,怒斥了一声,“笑什么笑,以后没逮着是宫里的人就往府里边放,我看不怀好意的人多着!”


侍卫们知道全安是借题发挥,不与他计较,况且,今日这位公公难缠,不让他进府估计能在门口嚷嚷方圆百米之类的人都听到,不得已才将人放进去了。


黎婉吃得清淡,除了少许的盐,其他什么味道都没有,秦牧隐尝了口她的汤,笑了笑,“你出月子了,我从外边找两个巴蜀之地的厨子进府,你想吃什么他们都能给你做。”


黎婉光是想着巴蜀的麻辣就流了流口水,最终摇了摇头,“侯爷,要喂奶,出了月子也不能味道重了,我能吃,唯一却是不能吃的。”以前能由着性子来,现在却是不能了。


“我一时忘记了,拿给你找个南边的厨子。”秦牧隐搁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瞅了眼天色,估计宫里的两位煽风点火差不多了,才悠悠走到木床上抱起唯一,黎婉哭笑不得,“侯爷,唯一没吃奶呢,你消食唯一却是不需要的。”


秦牧隐身子一僵,“我待会要入宫,好几个时辰见不着唯一,这不多抱抱她吗?”


黎婉啼笑皆非,她才不信秦牧隐的说辞呢,不过,黎婉仍是高兴,秦牧隐走之前还特意给黎婉找了两本书出来,“这是全康从外边搜罗来的,你应该感兴趣。”


黎婉扫了两眼,果真眼神亮了起来,讲的不是其他,一本是婴儿成长录,还有一本是生完孩子后减肥的法子,秦牧隐将书递过去,提醒她,“不过,不能看久了,月子里还是要多休息。”


“我知道了,谢谢侯爷。”黎婉现在正需要的就是这个了,腰带勒得紧,用不了几天就没效果了,黎婉翻开书,里边是画的画,旁边注释了,竟是一套动作,而且,只在床上可以做的动作,黎婉翻开就入了神,好一会,听到头顶的咳嗽声,黎婉抬起头,秦牧隐还站在床边,一动不动,随即,反应过来,招了招手,秦牧隐蹲下身子,黎婉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后者唇角才绽开了笑意,“你顾着唯一,我先进宫了。”


黎婉摆手,目送他穿过屏风了才将视线重新落回书上。


而此时,李公公回到昭阳殿说明了侯府的情况,锦太妃气得脸色铁青,不过,面上却隐忍不发,说起了其他,“皇上,牧隐和你从小亲如兄弟,你器重他哀家明白,牧隐对皇上也衷心,哀家看啊,不若改日升了侯府的王爵,还北延侯府一个清白。”


仁崇帝扫了一直捂着肚子的韩贵妃,锦太妃话里的意思仁崇帝哪会不明白,她以为自己对北延侯府不过是愧疚,刚登基,被大臣们逼得没了法子撤走了北延侯府的王爵。


“母妃,这件事朕心中自有主张,牧隐做事稳重,朕相信他,再者,昨日的事的确是陈家二房做得过了,好好的洗三礼被她们闹得乌烟瘴气,韩贵妃说牧隐抓了韩家五夫人,其中怕有什么误会……”


秦牧隐做事向来有理有据,即便真要收拾谁,也不会叫人留下把柄,况且,今日的事情,只有韩蒙进宫和韩贵妃闹了起来,不见韩阁老影子,其中怕是有隐情。


锦太妃养的儿子什么性子多少清楚些,一时之间,不料仁崇帝会反驳她,皇后忤逆她不把她放在眼里,皇上也相信秦家人多过她,锦太妃脸色一暗,耐着性子道,“其中不管有什么误会,终究是牧隐过了,好好一届妇人被她抓了起来,没了名声,丢脸的也是韩家,连带着对他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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