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全面抗战前,日本jūn_duì 在东北、朝鲜、台湾以及华夏各大城市内建立了数百家毒品工厂,操纵着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毒品贸易,通过大量走私来破坏中央军的鸦片垄断。而现在,有一千多家日本公司在生产和销售毒品,天津已经成了东亚最大的毒品销售中心。
日本人还公然贩运大量烟土,交给华北的伪政权在各大城市公开销售。
孟享一开始仅仅以为日本人销售的都是烟土,但根据鼠二得到的一份情报显示,仅仅朝鲜的毒品年产量就有2公斤,这些绝大多数都是销往华夏的。这彻底让孟享暴怒了,拒绝了唐药师的留着养肥了再杀的提议,直接开始动手。
在严格执行孟享命令的克隆士兵的监督下,只要现毒品的,一律清除。
“敢砸我们的场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一个光头大汉拦住了清查的先锋军士兵,喝骂道,“杜老板知道不?瞎了你们的狗眼……”他的话没说完,已经被检查的先锋军战士一枪托打倒,后边的的十几个混混在先锋军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下,乖乖的束手就擒。
“杜月笙?”孟享本来还对这个与日本人作对的黑帮老大有些好感,但看了鼠二提供的资料却是对这个人没了多少感觉。
32年的时候,中央军政府推行“寓禁于征”的政策,杜月笙以每月交付中央财政部3oo万美元为条件,直接在上海公开卖鸦片。抗战开始后,他又打起了鸦片的主意。所以,孟享直接就把他忽略了。
此次查抄行动很顺利,有克隆兵的不讲私情的严格和狗狗们灵敏的鼻子搜索,各地一下子查出了3吨多鸦片。
对于现有抽鸦片的,在堡垒改造的专门的戒毒所,强制戒除。堡垒修建的很结实,不光可以作为学校,作为仓库和监狱也很适合。
毒品的管制但凡是有一丝缝隙的宽松,带来的危害必将是无穷的。孟享对此毫不客气,展现的就是这个态度。
搜刮上来的鸦片,孟享也不会浪费烧掉。这个年代,鸦片是堪比黄金的硬通货。但孟享不会再转手国内其他地方了。
毒品的市场很大,吸毒的不仅仅是国内。毒品的提纯方法已经在德国明了出来,这种方法也不是多么的机密。所有的鸦片开始转化为提纯物。除去留作医用和研究之外,其他的专门派克隆人向国外输出。
有克隆间谍的忠诚,孟享倒是不必太担心泄露出去有损形象。他还大体的知道冰毒之类的制作方法,网上有不少教育性质的详细介绍。孟享不刻意的去制造更加廉价的冰毒制造方法,只用鸦片来提纯消化,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当然他也是担心这种东西一旦扩散了,对于华夏的未来也不一定是好事。
国外的市场,孟享主打的是日本。日本人大量的在国内种植鸦片,并在国内倾销,残害了数百万国人,危害一点不逊于一场大屠杀。孟享也是反过来体现一下公平的报应罢了。
还有欧美国家,对于因为鸦片而悍然动战争的文明国度,孟享对之输出鸦片提纯物事一点内疚的心思都没有。
孟享很明白的算计到,在鸦片数量恒定的情况下,输出到国外的鸦片越多,留在国内的就越少,受害的国人就越少。所以先锋军打击鸦片的力度一直很大。当然鸦片买卖的巨大暴利也是一个动力所在。这个暴利,只有孟享仔细查看到利润清单时,才出了惊叹式的感慨。
他只知道鸦片的暴利,却不知道华夏在29年到33年的时候,为了追求这种暴利,全国鸦片的种植面积已经占了耕地总数的五分之一了川有些地方甚至对不种鸦片的征收“懒税”。鸦片的价格更是降到了和好牌子香烟一样了。
他更不知道的是,后来杜月笙借助着官方的走私通道,不断的将四川的鸦片贩运到日本人的毒品加工厂,仅仅一批47吨的货物,他和合作的戴笠就每人都获得了5万美元。
为什么后世毒品也如此猖獗,暴利一词就可全点透。
孟享自然不会对此特别动心,他手中有更暴利的基地金手指。药品和武器哪一样都是让人眼红气促的暴利。
协管会的那些人也没有多少胆子在先锋军的地盘上杀人放火,毒品的这种东西是最害人的了。先锋军一口气直接全部断了毒品的根,治安也就好了许多。
除此之外,协管们也想出了很多的主意。
造谣生事不断,这个凭借着电台和报纸以及青年学生们的积极宣传就摆平了。先锋军的行为人所共知,老百姓这个还是分得清的。
更有甚至,某个人还出了引进卖笑工作者,来降低先锋军的战斗力。没想到这个意见竟然被对付先锋军无所不用其极的日本人采纳了。
跟随在三千协管身后的是三千各地来的卖笑工作者大军。
这让初次听闻的孟享差点笑趴下。
人的劣根性从古老的时候就延续下来了几样行当,只需要天生的本钱的行当,男的莫过于出力气,出大力当苦力甚至是当兵杀人,都算是原始的男人职业,而女人最经典的职业就是出卖天生的**了。
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不管是高级的只卖笑的,还是倒贴钱混饭的,性质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有需要就有市场。人的本性如此,食色者,圣人也免不了。孟享也不是圣人,他从后世耳炫目染得到的体会是此类行当是有很旺盛的消费能力的。这种需求只可禁一时,不可禁一世。
先锋军每天都有因此而受罚者,孟享更担心有一天他们也开始对民女骚扰就麻烦了。堵不如疏
限于世界上的通行做法,先锋军也不会明面上认可红楼的合法性。这可是容易教坏孩的和某些思想极度纯洁的人士的,而且也容易导致国内其他一些君子的讨伐。但并不表示不作为,任其在阴暗处自由滋生。
“划定,并用牌照制度”孟享叹道。
牌照制度的实行,限制它们的数量和范围。所有人员也要进行登记,持证上岗,这就大大的限制了其中的一些违法行为。
自古以来,卖笑并不让人痛恨,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大批的光棍和流动的青壮年,需要释放生理上的压力,指望他们一对一的去找良家妇女是不现实的。这种男人的生理需求长期得不到解决,就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之一。尤其是动荡时期和战乱时期,强迫性的解决生理需求无疑会造成更大的社会伤害。
卖笑工作就成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
后世大批的流动的打工人员,形成了庞大的消费市场。可惜,无论是黑的还是白的,却是只收钱,不管人权。要知道,此类行当最可恨的就是逼良为娼,即使是诱惑人的魔鬼也不是暴力逼迫的。对于逼良为娼才是打击的重点,重典之下进行全面限制。
“持证人员来去一定要自愿。一定注意要加强安全检查和卫生必须要用套套”孟享一下子想到了日本人的猥琐和阴险,不由担心道,“鬼子不会利用这些笑笑工作者来传播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