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抓过玉拂的手腕,闭目感知其体内的阴寒之气,玄阴真气入体除非有纯阳真气解救,否则很难自体内祛除,这几天玉拂体内的阴寒之气流失的极少,即便不加以补充,半年之内也不会流失殆尽,
在裁缝为他缝补衣服的时候孙奉先为他送來了衬衣鞋子并更换了洗澡水,裁缝走后左登峰洗澡更衣,头发已经很长了,左登峰沒有理发的心境,便自行挽了个道士的发髻,他要去湖南辰州派,样子不能太过狼狈,
由于玉拂已经穿戴整齐,午饭便在正屋进行,还是左登峰和孙奉先,本是主人的周主事又沒捞着上桌,
“我查清楚了,那三把铡刀就在开封行署的地下库房里,你去了开封到那里的分店,会有人给你带路。”孙奉先出言说道,
“那三把铡刀也算是文物了,能保存下來着实不容易。”左登峰出言说道,中国的文物在清末民国遭受了两次洗劫,一次是八国联军在清朝末期干的,第二次就是眼下,日本人对中国的文物很感兴趣,正在大肆掠夺并运回日本,
“据可靠消息,行署库房里有价值的东西已经被日本人搬走了,那三把铡刀由于太过邪气,也沒什么价值,他们就沒动。”孙奉先提壶为左登峰倒茶,
“一把铡刀够吗。”左登峰再度发问,
“应该够了,我也沒亲眼见过那三把铡刀,不过我听说那三把古代的邪器被打造成了铡刀的刃口,如果你能将它们剥离下來就沒必要将整个铡刀都带回來。”孙奉先一上午的时间做足了功课,
“吃完午饭我就过去带回來。”左登峰冲孙奉先指了指桌子上的菜,示意二人动筷子,
“那里是伪政府办公的地方,有不少巡警看守,最好还是晚上去。”孙奉先出言提醒,
“我要什么东西还用偷偷摸摸。”左登峰挑眉冷笑,
“那是,來,尝尝这清蒸鲂鱼,这是河南名菜,我也是头一次吃。”孙奉先拿起筷子岔开了话題,
“铁匠什么时候到。”左登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鲜美,鲂鱼是淡水鱼类,在他老家也有,但他沒见过两三斤的,
“我已经派车去接了,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到。”孙奉先开口回答,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午饭他沒有碰酒壶,只是单纯的吃饭,
“最多一个时辰我就回來。”左登峰简单的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向外走去,
“好,我从外面等你。”孙奉先见状急忙跟了出來,反手关上了房门,
左登峰见状冲孙奉先赞许的笑了笑,其实玉拂的黄杨木床已经被他布置了紫气屏障,根本就沒人动的了,
左登峰沒有隐藏身形,径直在后院凌空望东而去,
三百里路不消半个时辰便急速赶至,不过他的速度再快也沒有电话的速度快,找到当铺时,带路的人已经等候多时,
开封为七朝古都,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城市,清明上河图所画的就是宋朝时期开封的景象,如果沒人带路,单是寻找行署库房就得浪费不少时间,
开封也被日本鬼子占了,不过此时日本对华政策已经变了,不再一味的烧杀抢掠,而是改为了假意安抚,墙上到处写着大东亚共荣的口号,这一情形的本质就是先揍你一顿,让你知道他的厉害,然后装好人,培养国人的奴性,
虽然日本鬼子沒安好心,但是在这种政策的作用下开封沒有遭到战火洗劫,表面上一切正常,
行署是鬼子搞的汉奸政府,行署的办公地点位于市中心,库房就在行署右侧,周围有着大量的警察站岗,警察是伪政府所属,地位比二狗子还低,除了好事儿什么事儿都干,
一直困扰着左登峰的是如何处置巫心语和玉拂的关系,对于其他事情他依然明睿干脆,进入公署库房之后有阻拦他的就会被他毫不留情的杀掉,胆小逃走的他也不会去追赶,
行署库房是一处南北坐落的大房子,东西长达三十几米,青石瓦房,包铜大门,门上有锁,上下三道,搞的很是正规,
这样的大门自然挡不住他,单手移飞大门之后,左登峰迈步走进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