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师傅,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跟你客气,我问你,我们要接周氏珠宝这一笔委托,你又从中插手,还抵毁我们,说我们没有这个能力,这该如何解释?”黄治军忿然地说。
“黄师傅,我不敢说你无中生有,我只奇怪你怎会听到这祥的消息。不错,周氏珠宝是有个叫林浩真的来找过我,他说五月花勒索周氏珠宝,还要夺取周氏珠宝的一件极品玉器,我们以五月花不好对付,已经拒绝了,你却说我千方百计也要接下这笔委托,还抵毁你们无力对抗五月花……这,这未免与事实不符。”
“蔡师傅,猫总是要吃鱼,狗总是要吃屎,开安保公司的总得接受保单!周氏珠宝的保单送上门来,保费又高,哪有不保之理?你这话,未免太不老实吧?”陈志明没大没小的在一旁插嘴。
“陈少,你的话原是很对,但也有例外。”蔡志涛说:“五月花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我觉得没必要为了区区一千万就去拼命,所以我们鸿盛安保不接这笔委托。”
“这么说,蔡师傅你真是拒绝周氏珠宝这笔委托了?”黄治军问。
“黄师傅,我蔡志涛在香港也立足了四十年了!纵然你我没有深交,可你什么时候听人说过我言不由衷的?”
黄治军点了点头,表情略见松缓。
就在这时,蔡志涛突然站了起来,拱手道:“方师傅,你也来了!”
推门而入的方大异瞪着蔡志涛,一脸气愤的说道:“哼!我当然来了,你以为我会受你恐吓,不敢前来?蔡志涛,你看错人了!”
蔡志涛愣然一怔,道:“方师傅这话怎讲?我听来一点也不明白,可否请你说得明白一点?”
“还要说得更明白?只怕画公仔画出肠来不大好看吧!”
方大异言中有言,话中有话,蔡志涛自然听得出来,但他不怕,仍请方大异说清楚一点。
方大异于是说:“蔡师傅,这是你叫我说的,可不要怪找不客气!”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向蔡志涛一扬道:“你潜入我的住所,留下书信恐吓我不得参加今天这个会,又不许接周氏珠宝的委托,你还有胆问我是怎么回事?哼!别以为你身手高明,可以轻松出入我们白鹤武馆,就可以对我随意的恐吓!真有本事,你别玩这一套寄简留刀的老把戏,直接割了我的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