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尽头,现出了四道快捷的身影,就如四缕风,眨眼间,数百米距离缩短成为数米。
未待吊桥升高,栅门关起,四条身影,如大鹏般飞跃而起,脚踏吊桥桥头,“刷!刷!刷!刷!”已经跃进庄子,落在栅门以内。
守庄者,此时才喊出了声:“什么人?胆敢闯进潘家堂?!”紧随而起的是齐声怒吼:“站住!”
来人还真的站住了,一字儿排开!正是刘煜、胡亦道、还有白氏姐妹白芍、白芷。
刘煜沉声道:“拜庄!”声落,四人齐齐迈步!
蓦地!四支长棍,挡住去路!那是守卫栅门的庄丁。
冷哼一声,胡亦道,手臂疾翻。双腿齐动!四支长棍如同四条天矫的绕天长龙,飞起七八米高,然后掉头落了下来。噗噗,插在青石路面上。
惊呼声中,四人已闯了过去。依旧是齐齐迈步,并肩而行。看来四人的步伐。甚是缓慢,然而眨眼间,已出去了十几米远。
守栅者都瞪大了眼,不知如何是好,惊凛得连敲警钟都忘了。还好。总算还有人保持着警戒之心!四人身前,一下子堵上了十余个大汉,一个个尤似凶神恶煞般怒瞪着四人一。
为首的,斜提着一根齐眉钢棍,正是汪日诚。虎吼一声,汪日诚道:“朋友,是存心来找碴?还是有了急难,想要寻求资助?”
刘煜眸瞳中。射出了森寒的酷厉。生硬的道:“找碴!”
如此干脆的回答让汪日诚不禁一怔,旋即大怒道:“**的,就凭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扮相,够不够资格?!”
胡亦道踏前一步,指着汪日诚阴沉的缓缓道:“汪日诚,你就是个满嘴里喷蛆的狗屁不如的畜牲附件!”
勃然大怒。汪日诚大吼:“你,你这老王八蛋羔子竟敢骂我?”
胡亦道狠酷的道:“骂你?我都嫌污了我的嘴。宰你也嫌脏了我的手!”
牙咬如锉,汪日诚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不死。我活劈了你!”
胡亦道不屑的道:“我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活活捏死你这个大笨牛……”
狂笑一声,张牙舞爪的,汪日诚道:“好个老不死,你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自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警告你,你的话算是白说,我原谅你的无知,赶紧夹着尾巴给我滚你的蛋!”
嘿嘿冷笑,胡亦道道:“死到临头,还在这里充你娘的人王?真是不知所谓……”
暴烈的,汪日诚道:“娘希匹,老子非剥你的皮不行!”
胡亦道勾勾小指头道:“来啦!大笨牛,你那齐眉钢棍何不抡起来?让你家祖宗看看你有多少道行,多少火候!”
虎吼一声,呼的一声,汪日诚使排出倒海的劲气,将齐眉钢棍直砸胡亦道的头顶,口中大骂道:“老杂种!老子先将你砸扁了再说!”
倏忽间,钢棍即将砸中胡亦道的脑袋时,蓦然失去了他的踪迹!“哇呀呀”的一声大叫,汪日诚撤手扔掉齐眉钢棍,左手紧抚着右肋下,一股鲜血自肋下冒出,刹时染满汪日诚的半身。他惊异的,瞪着一双牛胆子眼望着闪身到一边的胡亦道。
没好气的,胡亦道道:“笨牛,识相点,给你家祖宗闪开!”
脸如紫泡,眼如铜铃,汪日诚鼓荡着最后一口气,强忍着伤疼,虎吼一声全身扑击胡亦道,口中同时大喝:“得意你个屁,老子是大意轻敌了,你等着,老子这就与你拼了……”
可惜,汪日诚的招式还没有用到,人就在半途捂住了一双牛眼,鲜血从那缝隙中,吱吱外流,痛嚎如狼,滚跌在地上。
胡亦道手上,却正戴着一对指套,指套的尖头上,是一双亮银钩,钩上正吊着两只血糊糊的眼球。
怒吼暴叱,如震天霹雳,汪日诚身后的十余条凶神恶煞的大汉,汹涌齐上,斧刃刀叉,铁链钢棍,十余件武器,齐齐攻向刘煜四人。
两声娇斥同时响起,白氏姐妹欺身而上,如鹰翔,如隼飞,腾闪挪跃,闪晃中,惨号连连,断臂折腿,丢棍斩脑的,十余条大汉,刹时被撩倒地上。
鲜血与痛嚎齐出,断腿共折臂同飞。
对着清除了“路障”的白氏姐妹微微一笑,刘煜领着三人继续踏上前往潘家堂中央藏宝塔的青石路。
没走几步,一个狭面瘦身的人物,挡住去路,青钢长剑,指着前面的胡亦道道:“何方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到这里来撒野?”
胡亦道停身道:“子午剑李立明,别在你家祖宗面前装大蒜,识相的就躲远点,莫在这儿找死!”
子午剑李立明道:“小子,你莫以为将大爷的名字呼出来,就能唬倒了我!有本事你就尽量施展,能闯得过,算你运气,闯不过,算你倒霉!”
狂笑几声,胡亦道道:“唬倒你?你太不知好歹了……”
刘煜蓦地踏前一步,道:“胡外公,你让我……”
胡亦道摇摇手道:“还是让我来!你歇一会儿,今儿闻思修和苏三娘才是你的菜,这块稀松的料子,就让老夫帮你解决吧……”
怒嘿一声,子午剑李立明道:“听你们的口气,今儿个来不是找潘家堂的茬,而是针对我们哥几个?!既然如此,老小子,你们也别争了,两个一同上,大爷一块儿送你们去姥姥家,免得一个个的费事。”
(蛇年第一天,祝诸位看官万事如意,身体健康,家庭和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