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挂着笑,以一种慵懒的声音自言自语:“真的好无聊呀……嘻嘻,昨夜的那一场梦境真是有趣,我怎么会做那样离奇的梦呢……”
熟悉的声音让黑主优姬心头一振,是那个占据自己的身体和刘煜交-欢的女人!那种甜腻入骨的声音,她绝不会认错。
让黑主优姬疑惑的是,床上的女子为什么说是“做梦”?难道床上那女人不是东瀛传说中专门俯女子之身去吸取男人精力的飞缘魔,而是因为一个梦而恰巧占据了自己的身子?
黑主优姬很是忐忑,正待多“看”一下,以便确认自己的推论,可肩膀被人一拍,画面顿时消失不见。
“优姬,你的脸色不好,要不我们先回去再好好休息一晚,改签明天的新干线?”刘煜担忧地说。他拿着车票走过来的途中,看到黑主优姬双眼无神,视线溃散,迷茫而忐忑的表情让他担心。
“没事,”黑主优姬强笑道:“都是你把人家弄得那么累,在新干线上睡一觉就好了。”也许新干线场独特的环境能让她看到更多那个“女鬼”的事,只有先了解才能找到对付她的办法。
刘煜皱眉看着黑主优姬,她刚才的状况并不是劳累这么简单。
害怕刘煜询问,黑主优姬从刘煜手中抽走车票,挽起他的胳膊道:“还有多久开车?误了班次就麻烦了,人家期待了好久呢。”
心里存了疑惑。刘煜还是搂住黑主优姬的肩膀,拖起行李箱上车。
不是旅游旺季,又订的是价格昂贵的vip车厢,车厢里没什么人,刘煜放好行李,在黑主优姬身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脸,愧疚道:“你先好好睡一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无视你身体状况那么用力的要你……”
酸楚溢满黑主优姬内心。让她眼眶通红,“煜,我好怕你以后不会对我这么好……”以前刘煜对她好她会感到甜蜜,现在却是满心的惶恐,唯恐刘煜知道真相把她当成怪物。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会对你好。而且要一辈子对你好。”刘煜吻着黑主优姬额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还会对你更好,让你舍不得离开我,我们要一直好下去……”
黑主优姬扑进刘煜怀里,紧紧搂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她不想失去被刘煜拥抱的温暖。
“怎么了。优姬?”刘煜惊讶地撑住黑主优姬的肩膀,上下打量她。大滴眼泪掉在刘煜的手上,烫得他心痛。
黑主优姬只哭不说话的表现让刘煜心慌,攥紧黑主优姬的手。慌张地说道:“优姬,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下新干线,去医院。”
“你对我这么好,我感觉就象做梦一样,梦一醒,你就离开我,再也不要我了。”黑主优姬哭得两肩耸动。如果刘煜对她不是这么好,或许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提出分手,转身走下新干线。他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黑主优姬实在舍不得放手,让不知情的他难过。可是,她真的很怕那个“女鬼”会像飞缘魔那样吸食男人的精血,她不想刘煜受到任何的伤害!
刘煜被黑主优姬的话逗得笑起来,“傻丫头,只要你愿意,我们会永远这样好下去。”用力搂着她,刘煜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她这样乖巧,他怎么会不爱她。
“请问,需要帮助吗?”被黑主优姬哭声惊动的乘务员站在刘煜身边问,职业化的微笑也不能掩盖眼里浓浓的八卦欲。
两个人连忙分开,黑主优姬扭头看向窗外,刘煜咳了一声,强做镇定地说:“没事,我刚向她求婚。”
红晕从黑主优姬的脸上一直延伸到耳尖,臊得恨不能挖个洞躲起来。
“恭喜。”乘务员连忙说,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黑主优姬时带上几分羡慕。
送走乘务员,刘煜拿出毯子盖在黑主优姬身上,宠溺地揉着她的头顶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刚刚成为女人而思虑太多……相信我,我不会抛弃你的,好了,好好睡一觉吧!”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黑主优姬问,因刘煜的话,一个点子在她心里成型。
刘煜的手在毯子下拉着黑主优姬的手道:“优姬,我不能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所以我想我们不如拍一个101次求婚的视频吧,以后拿出来给儿女看……”
刘煜的话和黑主优姬的想法不谋而合,她抿着嘴望着刘煜只笑不作声。
“你也这样想?”刘煜惊喜地问,恋人间心有灵犀的感觉特别甜蜜。
“煜……”
甜腻的声音冲出黑主优姬的喉咙,让她大惊失色。不!不要!黑主优姬惊恐地大叫,无法改变失去身体控制的事实。
女人拉住刘煜的手放入自己的小内内。
刘煜勃然变色,低声道:“优姬,这是新干线上。”
女人探头,吻上刘煜的唇,将他的拒绝封在喉咙里。她的舌太热情,象芳香四溢的鱼饵让刘煜乖乖咬钩无法自拔。
广播里车长提示乘客系好安全带,新干线即将开车。
反正有毯子挡着,不会有人看到,刘煜自欺欺人地想。振-动耳膜的轰鸣声中,刘煜把手伸向黑主优姬的秘密花园。这是刘煜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手指抑不住颤抖,不多时刘煜就感觉指尖一片润泽。
唇被堵住,欢乐的呻-吟只能在黑主优姬喉间回荡,宛如在刘煜耳边吹响冲锋的号角,催促他前进。深受鼓励的刘煜情不自禁细细抚摸,造成了更多的颤抖。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皙的肌肤喝醉酒似的笼上一层诱人的红晕,干涸的嘴唇在刘煜耳边喃喃:“煜,小银妇好难过,小银妇要煜。”身子投进刘煜怀里,灵蛇一样晃动。胸前的两团柔软撞在刘煜胸口,让他忽然明白小鹿乱撞的真正含义。
有人说柳下惠之所以能坐怀不乱,不是因为他道德品质高,而是他身体有疾,没有作乱的工具。刘煜是个正常男人,自己的女人在怀里这样哀求,哪里还忍得住,只想将她推倒就地正法。
虽然车厢内没什么人,前后左右都是空位,但毕竟公共场合,难保不会有人站起来走动或上厕所。让人看到,脸往哪搁?通讯这么发达,万一传到网上,真正地弹指间闻名于天下。
“煜~~”女人的哀求已变了调,迷离的眼神露出奄奄一息的可怜,指甲紧紧掐着刘煜的手,痛得让他怀疑是不是已经被掐出了血。
刘煜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失望。心一横,他拉着女人站起来,走向厕所。(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