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
施罂觉得佳佳今天有点不正常,回到对面的车子里之后,他揉了揉眉心,靠着位置闭目养神了一会,想想还是下车将对面的女人给拉进了车子里。
“想去哪玩?今天我有空,陪你!”施罂难得说这样的话,往日除了在床丨上他很少带着她出入,主要是嫌弃她太粘人,从小被她黏怕了。
佳佳咬着唇瓣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去农场。”
施罂一愣,也没问原因,单手将她搂在怀里,对着驾驶座上的六六道:“贝雅农场。”
佳佳这丫头,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想去贝雅农场,那就是极度不开心的时候。
他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数出来她去贝雅农场的那几次是因为什么不开心。
七岁那年,考试第一次拿了个全班倒数第一,被她爸爸罚在房间里跪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丫头从窗户跑出去不慎脚骨折,伤心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整整哭了两天,施罂背着大人开车把她带到了贝雅农场,从此那里变成她的情绪宣泄地。
十二岁那年,她精心准备的生日舞会,因为他有事没有参加,她自己一个人躲在贝雅农场完全不和人联系,害的他被老爸责骂的同时整整找了她三天,才看见她一个人在贝雅农场的麦天里晒日光浴。
那时候施罂特别气,凭什么每次佳佳一出事,倒霉的就是他。仿佛所有的人都认定,佳佳就是他施罂的,他得对佳佳所有事负全责;就好像严挚和他妹妹似锦,似锦就是严挚的,就该严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