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下一秒就拼命的擦洗身体,那么用力,看得他身体一僵,眸色幽暗如有逆流汹涌直上。
“佳佳,”他望着她,嘴角犹自抿紧,半响松开,脱了衣服跟着入水,面对面而坐,抓着她的手摇摇头:“我说了,不脏。”
“脏。”佳佳咬紧着唇,脸色苍白,施罂放开她挣扎的手,眼里一片难以言喻的眸光。
“你在指桑骂槐吗?”施罂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半缕的玩味,更多的表现是冷然:“嫌弃我身体脏吗?没错,我是碰过不少女人,但处男之身早就被你给骗走了,皇甫佳佳,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脏?我告诉你,这一辈子你都没资格说我脏,因为我最干净的时候,就是被你…………”
余下的话不用说了,当年是什么样她比他更清楚。
“我没有。”佳佳急着辩解,原本无尽凄惶的心情更多了一份纠结,她是说她自己,她指的是她自己:“我是说我,没有指桑骂槐。”
“你就是在指桑骂槐,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施罂一口认定。
佳佳咬着唇瓣不说话,低垂着头一寸一寸的洗自己。
施罂望着那样的佳佳,眉头更拧,再次抓着她的手,按着自己的胸肌:“这么嫌弃,那我给你洗,洗到你觉得不脏了为止,这样你满不满意?”
他似乎火大的样子。
脸色丝毫没有笑意,表情格外的冷峻漠然,“皇甫佳佳,你喜欢洗多久,就洗多久,如果你嫌弃我脏的话。不过洗到你满意为止之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一句脏字,更不许你将来指桑骂槐,我听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