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烟儿可就照实说了。”水洛烟看了眼柳名伶,两人眸光空中交汇后,她才看向了水天德,柔柔开口道。
“说。”水天德负手站水洛烟面前,等着她说。
“烟儿瘫软地后,茴香这丫头还来不及等烟儿叫住她,就急急忙忙跑去找三娘了。然后烟儿就看见一个男人,一袭藏蓝色长杉,闪进了屋。这门口值守桂香似乎很习惯这样事情,也就这么放男人进了屋。接着,这屋内事情,烟儿就不知晓了。可能是瘫软地时间长了,这脚有些麻……”说到着水洛烟停了停。
她眼神看向了水李氏,这样外人看来,水洛烟是惧怕水李氏,害怕她日后报复。可这眼神水李氏看来,却是*裸挑衅,水洛烟挑衅她,丝毫不避讳用眼神向水李氏承认,这就是她做,但又如何。
“说下去!”水天德开了口。
“是。”水洛烟乖巧应允,便接着说了下去,“这脚麻了下,烟儿便忍不住叫出了声,接着桂香就发现了异常,喝斥了句,谁那。烟儿才想出声,这二娘和程大人便衣裳不整冲了出来。接着,二娘发现了烟儿,也不知怎么,就扯下了那油灯,燃了油丁,朝烟儿这扔了过来。眼见这火就烧了起来,然后大家就出现了……”说到这,水洛烟停了下来,不再言语。
水天德脸色越来越阴沉。大步都向了水李氏,水李氏脸变惊恐,不断摇着头,嘴里嚷着:“夫君,别听这贱人乱说,这贱人就是摆明了陷害妾身啊!”
程绅被水洛烟这么一说,也心惊了一跳。水洛烟说里面大半不是事实,但是那亲眼看见他进了水李氏屋却是不争事实,这下,一向能言善辩程绅也不知说什么,只能死命磕着头,求着饶:“水将军,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不该被这二夫人给诱惑了。求水将军饶下官不死吧。”说着,便狠狠抽着自己耳光子,一下又一下。
水天德一脚狠狠踹向了程绅,让他滚到了角落,过大力道,让程绅嘴角渗着血,不断咳着,双膝跪地上,向门口爬着,却被水天德狠踹了一脚,一头撞上了边上墙壁,撞破了头,鲜血留了出来,人就这么昏了过去。
“来人,把程绅给本将拖到地牢关起来,不准给任何食物,一日只准给一杯水,待本将奏明皇上后再行发落。”水天德冷酷命令着。
“是。”一旁随从立刻上了前,把已经昏了过去程绅拖了下去。
水李氏看着这一幕,心里是打了一个哆嗦。这嘴里冤枉喊大声了:“夫君,您真要相信妾身,那水洛烟说不是实情。这妾身是看见外面有了火光才出屋。”水李氏这辩解着,却发现自己着了道。
水天德面色阴冷,大手死死掐住水李氏脖颈,水李氏瞬间白了脸,但水天德力道却丝毫不曾放松,说道:“好。就算烟儿胡说八道。那你这贱人倒给本将说说,这程绅为何和你衣裳不整从房内出来?”
“这……这……这分明就是程绅强迫妾身……”水李氏好不容易偷了口气,哭哭啼啼说着。
“贱人,还狡辩。”说着,水天德给了水李氏一个巴掌,打她眼冒金星,跌坐地上,只听水天德大声说道:“难怪这京城上下传你和程绅有染,本将看,你这贱人和程绅那苟且之事早就人皆知,要不怎会有那不堪入目春宫图流出?本将却一心信你不可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命人收回全部春宫图并毁之。而如今看来,这可是铁铮铮事实。”
说着,水天德怒气上来,又是一脚狠揣,水李氏吐了血,好不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