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洛烟替您净身呢。”水洛烟声音很平淡,抽出手帕,浸到水中,仔仔细细不落一点干,再拿出拧了净,方才一步步走向了水李氏。
“你滚开,你这个贱人,不要碰我。”水李氏原本尖锐声线,此刻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那到了尾巴声音,已经没了踪影。
水洛烟逼近了水李氏,不意她此刻侮辱,半蹲下身,还未曾有任何动作,水李氏就已经叫嚣着挥打着水洛烟脸。水洛烟面色一沉,反手扣住水李氏手腕,利落从一旁拿来水天德先前丢下皮鞭,给她扎了个结实,这下,水李氏动弹不得。一个用力,扯下水李氏身上衣衫,不留情塞到她嘴里,水李氏后一丝叫嚣也没了踪迹。
“真好。安静了。”水洛烟说着这话,听上去却带着一丝少女玩笑。但那双眸里,除了冷冽,却再找寻不到一丝人类温度。
“嘶……”一声衣衫撕裂声音,水李氏肌肤暴露了空气中,地牢里阴寒之气让她顿时冷起了鸡皮疙瘩。她惊恐看着水洛烟那润湿手帕朝自己身上贴了来,那不知道放了何物水,就这么顺着手帕上了水李氏身。
先前被水天德打皮开肉绽伤痕,碰触到手帕时,疼水李氏瞪大了双眼,眼球凸起,泛着眼白,想撕心裂肺叫,却因为被堵上了破布而无法叫出声,她地上打滚着,水洛烟手却固定着水李氏,任她再怎么翻滚,也逃不出她三寸地。那锥心疼,让水李氏面色发生了诡异变化,身体颤抖仿佛就崩裂了五脏六腑。
“二夫人,放心,这不是毒物,只是盐水而已。盐水可是消毒之物。二夫人这脏了身子,是该消消毒。”水洛烟哪也不擦,只往水李氏伤口上擦着。这破皮出血伤口撒上了盐,那滋味估计也就有尝过人才知。
当水洛烟擦完每道伤口时,水李氏已经疼昏了过去。水洛烟站起了身,离水李氏很远,仿佛这污浊之人会沾了自己衣角。拍了拍手,再仔细取出一块干净帕子擦过,才对着门口吩咐着:“进来吧。这二夫人昏了过去。”
守卫听到水洛烟声音,便速进了地牢,看见这没了知觉水李氏,又看着水洛烟,有些胆怯问着:“二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守卫可记得,先前,水天德已经把这水李氏交给了水洛烟发配,自然问她是再合适不过。
“这游街,也得是个清醒人。昏了过去,保不准外面人还怎么议论将军府呢。就拿那净身水,让二夫人清醒些,带上手铐脚铐,装上囚车,绕着这京城一圈,也算是对爹爹有个交代。”水洛烟平稳声线吩咐着。
“是。”守卫应允完,便提起那一盆盐水,对着水李氏头直接浇了下去。原本昏了过去水李氏,被着过大水柱加之又一轮锥心疼给刺清醒了来。
眼见水李氏醒了来,守卫便速给她套上手铐脚铐,拖着水李氏朝外走去。囚车按照水洛烟吩咐已经备好。这一次,水李氏不再走将军府正门,而是从后门偏侧灰溜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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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紧张了!我要去试下金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