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也知道丑,只瞒着尤氏,说是吃醉了在书房里歇的,尤氏倒也没疑心。可贾珍尤二姐两个尝着了甜头又如何能善罢甘休,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幽会。为怕尤老娘闹,贾珍竟是送了一张地契给尤老娘,尤三姐那里也是又送头面又拿甜言蜜语来哄骗,竟是哄得这对母女替他们做了掩护,生生瞒了尤氏两个多月。
只是这纸如何包得住火,宁国府里人口再简单,贾珍姬妾也有好些个,对着尤氏这个填房继室尚且不大服气,何况是尤二姐这样的。更有拿尤二姐来嘲笑尤氏的意思,就在尤氏跟前半吞半吐地露了底,这才惊动了尤氏。尤氏待要同贾珍吵闹,到底自己门户寒微,又是继室,一直以来觉着气势不盛,不敢明说。
尤氏正是纠结之时,尤二姐那里却是珠胎暗结。贾珍虽贪恋尤二姐美貌,到底知道她是有夫家的,张华那里抵死不肯退亲,闹得僵了,怕叫御史言官参他强占民妇,就哄着尤二姐堕胎。尤二姐虽不情愿,无奈是个和软的性子,只得依从。不想尤二姐一碗药吃下去,胎儿竟是纹丝不动,贾珍无法,只得来同尤氏商议。
尤氏气得仰倒,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只好同舟共济,同贾珍两个细细商议了,唯一解脱之法就是叫张华来娶了尤二姐。张华看着宁国府忽然要他立时娶了二姐回去,也猜着了七八分。他本就是个无赖,怎么白白的做乌龟,红口白牙的就要钱,贾珍也给了。张华见贾珍这样爽快,更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是个不要脸的,瞧在银子的份上,也就答应了。待得尤二姐娶回来,看着这样美貌的一个娘子叫人占了头水去,张华自然有气,就把尤二姐来磨折。尤二姐虽轻浮,性子却温和柔顺,哪里敌得过张华这样的无赖,只得回家哭诉。
那尤三姐虽同尤二姐一母同胞,一样的花容月貌,性子却迥异,竟是个任性泼辣的性子,一意要替姐姐出气。找不着贾珍,就来寻尤氏晦气,一番斯闹,将尤氏气倒,倒在椅子上只囔着心口疼,一叠声的叫人去请大爷回来。
不想贾珍在外头也是叫张华纠缠不过,哪里还分得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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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上两段原文大家看看啊。
尤二姐知局,便邀他母亲说:“我怪怕的,妈同我到那边走走来。”尤老也会意,便真个同他出来只剩小丫头们。贾珍便和三姐挨肩擦脸,百般轻薄起来。小丫头子们看不过,也都躲了出去,凭他两个自在取乐,不知作些什么勾当。
这娘三个哟。我真是不大明白的,尤二姐尤三姐两个和贾珍父子两个都是不清白的,柳湘莲怀疑她一点没怀疑错啊。她还搞得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真是叫人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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