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因为过世的柴犬,还是她努力抑制哭腔的声音。
谢暮烦躁地挠挠猫脸,物是人非,生离死别,都是人间常态,他跟这个蠢女人伤感个什么劲儿?他转身准备回屋。
那边夜莫安慰女孩让她节哀。
她安静了几秒,低低道,“我只是想到我和谢暮,再也回不去了。”
谢暮原本欲离开的身形一顿。
“不准备让他记起以前?你不喜欢他了?”
某猫软乎乎的耳朵尖动了动。
“不……我喜欢他。”
谢暮浑身一颤,一双瞳孔扩大到整个眼眶,圆圆黑黑的,有些呆,晚风沙沙作响,他的身体被不知名的情绪贯穿,猫毛兴奋地炸起。
呵,这个愚蠢的女人居
—然喜欢他,他怎么就……这么亢奋呢。
蠢蠢欲动的,像给他提供难以拒绝的施虐动力。
亢奋的黑色猫影跟着消失在树丛中。
夜莫仿佛无意间往谢暮离开的方向瞟了眼,“所以,你只打算在这里当义工?”
沈灵枝摇头,“做完手头上的任务,我过两天就走。”
这一趟出来得够久了,感情是相互的,她不能仗着他们的纵容无底线为所欲为。
见到谢暮过得如此洒脱,她也该真正放下了。
夜莫从漆黑的远处收回目光,突然长长一声叹息,露出无比忧郁的表情,“这可怎么办才好呢,谢暮其实最需要帮的忙不是这个。”
第二天夜晚,沈灵枝裹着长及脚踝的纯白浴袍站在门前,一门之隔,是谢暮的卧室。
门锁了,不过她有钥匙,是夜莫给她的。
她踟蹰了好一会儿才打开。
为避免发出声音,她没穿拖鞋,白皙小巧的脚丫子踩在木地板,悄无声息。┇備用網阯┆:po1.c◎m
卧室黑寂,床上没人,浴室的门隙漏出几丝暗光。
再靠近一些,就听到压抑的呻吟从里头荡来。
沈灵枝脸上一烫,心跳砰砰加快。
谢暮的发情期到了,昨晚夜莫提出让她来帮忙解决其生理问题,原本她婉拒了,如今的谢暮是不希望跟她有任何纠缠的,她也不愿最后给他留下让他厌恶的印象。但夜莫把谢暮这几年不近女色的事渲染得太可怕,什么憋久了伤身短命容易英年早逝,加之谢暮这一整天都没任何消息,她担心得不行,这才连忙跟夜莫要了钥匙上门。
如今站在这里,她才后知后觉察觉这一举动有多么冒进。
就像你在家里洗澡,门外突然站了一个见没几面的陌生男人一样,这是很惊悚的事。
可她真的担心他,就算看一眼也好……如果他不想要,她直接走人就好了。
沈灵枝出神地想着,丝毫没注意呻吟声停了。
等她摸上门把,浴室门霍然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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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宝宝们,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