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春旎告退出殿,总算长出一口气。
殿外庆二公公送她出来,不停口的夸赞:”亏得如贵人医术高明,伺候太后得体,皇上一定重赏的。”
方春旎笑了说:”我已向皇上替公公请功,若太后病愈,少不得公公的奖赏,倒是臣妾,哎,伺候长辈尽孝,份内之职,不足挂齿的。”
阳光一晃,方春旎用手遮头眼,一阵晕厥,身子一晃,忽然瘫倒在地,亏得庆二公公一扶问:”娘娘这是怎么了?”
“日头灼目。”方春旎艰难道,捂住小腹痛苦万分。
“来人,速速来人,如贵人累倒了!”庆二公公慌忙喊人,小太监和宫娥们围来,七手八脚的将方春旎扶起,送回宫里去。
还不等方春旎回宫坐稳,牛公公就来传旨说,“圣上有旨,如贵人纯孝淑良,为太后治病有功,加封为五品嫔位,赐为如嫔。”
新月宫的宫娥太监们人人欢喜,庆贺不已。方春旎也拿出皇上和太后的赐赏分给众人。
烛影摇红,方春旎醒来时已是夜半,她发现自己躺在皇上的怀里,皇上拥了她枕在腿上,自己支着头靠在榻桌上打盹,或是见她醒了,忙惊起,问一句:“醒了?太医说你是被累病,腹中有身孕,操劳了几夜衣不解带的伺候太后跟前,倦了吧?歇息吧。”
那眸光里满是温存,打量她斜伸在外的一支玉臂,她才一惊,许是衣衫薄透,昏睡无状,一大截胳膊都赤露,雪白如霜,臂上还束着一只东海珊瑚臂环,是入宫那日端贵妃所赐。皇上的眼就痴痴的望着她玉臂上的珊瑚环发呆,旋即用手去捏捏说:“这臂都是冰凉的。”
方春旎一笑羞涩道:“臣妾自幼四季肌肤冰凉,母亲说是个命薄如纸的。谁想有着福泽入宫呢。”
“浑说,是真美人才冰肌玉骨,古人有载。”皇上凑去她臂弯去探闻,羞得方春旎挣扎,却不觉胸前小袄挣开,露出一段雪白的臂膀和半截酥胸,那枚辟邪的小金锁片红色的流苏就扫在胸沟里,更是诱人。皇上索性围魏救赵般,将个头探去她胸口摸索,不顾方春旎惊羞挣扎,只顾将那肚兜推开一截,深深吸吮那冰肌雪肤,急得方春旎惊羞求饶:“皇上,仔细让人看到,皇上……太后会责备臣妾的。”
皇上哪里管那许多,纠缠着抱起她,不忍松口的低声说:“咱们去沐浴,天气躁热潮腻,看你身上都有香汗了。”
他自管抱起方春旎向殿后花园的揽月池去泡温汤香浴。
小园清幽,月华如水流泻,同那一汪温汤碧水上下辉映。水中的一池星月被皇上抱着方春旎下水所惊碎,羞得四下逃窜一般。池子内洒满了鲜花瓣,更配了羊乳膏汤。四面八条螭首向池心喷水,润泽方春旎的后背,水声潺潺,映着绕池的一圈烛光,更显如在梦中天上。波光荧荧,衬得方春旎那双星眸都熠熠闪光,惊羞可爱。
皇上抱紧她,用唇叼揭开她束胸的肚兜,衣带,滑腻的肌肤尽显水中,氤氲的雾气缭绕中,如天宫仙子下凡,在天河嬉闹。
“鱼水之欢,怕就是如此吧?”皇上低声在方春旎耳边说,方春旎羞怯的垂头,将个头深深埋去皇上臂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