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大嫂派她来来送给你宽衣解带的”慕容思慧拼命地撕扯捶打明珠,打得明珠双颊红肿,钗滑发散,一件新衣也撕扯出一道口子,亏得四爷为她遮拦,抱住了撒泼般醋意汹涌的慕容思慧,对了她喊“还不快逃”
明珠这才得以落荒而逃,失魂落魄的一路哭奔而去。
“我,我去寻封月容理论去好端端的,她自己的事儿不操心,反惦记着给我男人送腥来了,她怎么不留给大爷去受用呀”慕容思慧泼妇般不依不饶地在四爷谢祖怀怀里挣扎厮打,她家里本是军旅出身,乏了些教养,如今更是令四爷鄙视。
谢祖怀一把松开她冷冷地说,“你也疯够了,见好就收吧。若是闹大了,老太太不定怎么骂你,大嫂子就吃这个亏了肚子里有孩子不好好的珍重,哪里像个要当娘的女人”
慕容思慧闻听才猛然捧了自己的小腹一愕,渐渐的落泪坐下,气焰消了几分。
“自轻自jian你若生个儿子,谁敢轻慢你便是日后有个三妻四妾,那不过是奴婢,你是主子。”谢祖怀宽慰道。
慕容思慧却心里恨恨,封氏这是打得什么心思竟然寻一块诱人的肥肉送去虎口,果然是无意为之吗
春晚,花气袭人。
一家人齐聚花厅,满桌佳肴,酒香扑鼻,流熏心思早飞去高墙外,如今是大考之日,不知哥哥赴考如何了
“也不知俊儿是否入了闱场”老夫人担忧地问。
“如今封了闱,如何去打探”封氏不无忧虑道,又看一眼流熏说,“倒是江家舅爷礼部尚书是主考,他甥儿是否入闱,他最是知道的。”
“这畜生,不提他也罢”谢祖恒恨恨道,“孝道尚且不知,为官也是枉然。”
流熏看一眼眼眸微红的春旎姐姐,带了丝愁容。老夫人更是唉声叹气,道一声“冤孽”
京城十三省会馆都住满考生。
谢子俊同沈孤桐去赴考,一到场外,就见表兄江维宇大步奔来,一把挽住他的臂一头大汗说“表弟你好大的胆子姑爹那边怒发冲冠,要擒你回去杖毙。这闱场你是进不去了”
他急迫地看一眼沈孤桐说“沈师弟速速入闱,莫被子俊牵连耽误前程,我同俊弟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