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到什么程度呢?很不害羞地告诉你,隔壁小俩口夜晚的床 戏,我完全可以通过声音还原整个战斗过程!我每天至少可以听两次床 戏,周末还能听三次,不知道是周末那女的要犒劳那男的,还是那男的一到周末战斗力就强,反正周末肯定有三次。我连他们作战的时间规律都摸清楚了,每天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打炮时间很有规律!
是的!跟吃饭一样!我只能说隔壁小俩口太能“干”了!
我刚搬进来那会儿,还没有免疫力,一听那女的叫 床,我就心慌,而且有生理反应,这就好比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感觉,很难受!后来慢慢就习惯了,现在任那狗男女干得天昏地暗,我自岿然不动——
有时候我雅兴来了,我负责帮那男的计时,遗憾的是我对男的很失望,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后来,哥渐渐明白了,正因为那男的不能持久,所以才在次数上做文章——
我甚至还掌握了那女的叫 床的规律,就像春天的猫一样,几声长几声短,先低回,后高扬,总之就是有一定的规律性——
住处虽然十分简陋,但是好歹门口有一条小巷道,小车都能直接开进来。
一路上无话,刘允允不说话,我也不好废话太多。
她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在想着其它什么事儿。车里也没放她平时喜欢听的英文歌曲,她时不时地拿起手机看一下,好像在等待某个重要人物的重要电话似的!
刘允允直接将我送到楼下,车子停下,刘允允环视一圈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也能住人吗?”
我笑了笑道:“这么不仅能住人,还住了很多人!呵呵!”
我开门下车。
刘允允摇了摇头,表示很无语。
我笑看着车里的她,摸着鼻子说:“谢谢你送我回家!太晚了,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我只是客套一下,即使她愿意进去坐坐,我也不愿意让她进去,有句成语叫“囊中羞涩”,我这是“房中羞涩”!呵呵呵!
“嗯!早点休息吧!”刘允允看了我一眼说。
“路上小心!”我说。
法拉利跑车“轰鸣”一声,向远处疾驰而去,很快地就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
我立在门口,望着远处那似有若无的两个红点,那是跑车的尾灯。
我兀自笑了笑,心想,如果大白天这法拉利跑车开进来,一定会引来众多人的围观,因为几乎都没有豪华名车进过这些巷道,因为住在这里的百分之百的都是穷人!
楼道里的灯光昏黄幽暗,照得周遭的一切都黯淡无光!
我点了支香烟,踏着楼梯慢慢往上走,心里兀自又笑了一下,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荒诞,方才我还在灯红酒绿的高级派对上,而此刻我却已身在贫民窟,落差悬殊,且这悬殊又充满戏剧性,如梦似幻——
离开繁华我的市区,离开热闹的舞会,回到郊区我的住处,这里没有美酒佳人,这里没有交谊舞,没有彩灯,也没有衣香鬓影,这里只有我落寞的影子,还有我孤单的脚步声——
我像个游魂一样上了楼,打开自己的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好在隔壁令人烦躁不安的激情之声已过!我又点燃一支香烟,仰望着粗糙的天花板,目光虚虚地落在某一处,那个墙角有个蜘蛛网,一只蜘蛛在那里夜行,这么晚了,它还不上床睡觉吗?它也跟我一样孤枕难眠么?——
此刻,寂寞像潮水一样席卷了我,我开始胡思乱想,我想起了叶梅,想起了那些跟她同床共枕的芬香夜晚,我想起了老妈和小妹,想起了许多过去的陈年往事,我想起了刘氏姐妹,想起了刘允允的霸道,想起了刘琳琳低头妩媚的瞬间,我开始有点伤感——
是的,现在的生活,并非我想要的,我大学里所作的那些梦,在现实社会里从来没出现过,现实中出现过的,却从来都不在我年轻的梦里——
当我点燃第三只香烟时,我的手机蓦地响了起来,手机铃声依然是丁锐的新歌《我要hold住》——
“没钱打车 我要hold住乘坐地铁 我要hold住参加派对 我要hold住飞机时差 我要hold住羡慕嫉妒 我要hold住空虚寂寞 我要hold住………”谁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我很久没有这么晚接到过电话了!
我摸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骂了丁锐一句“唱的比说的好听!这个现实社会,你tmd真能hold住么?”
我接起电话“喂”了一声说:“请问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