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草原汉子要在征服一匹烈马时,必须先要从气势上震慑住它,只有在第一次驯服了你烈马,接下来她才会乖顺地听话——
她的双唇湿润、温热,而又无比柔软,她的身子因为失去了抗争的力量,很快也变得柔软起来,就像她嘴唇的那种柔软——
除了偶尔有车经过,四周万籁俱静,只有我和她急促的呼吸声,我的粗重,她的细柔,但都一样急促——
她开始迎合我热烈的亲吻,我的吻也没了蛮横,但依旧热烈——
她回应着我,她放开闸门让我的舌头游进去,她还主动伸出小香舌来迎合我的舌头——
当我的嘴巴沿着她的下颌、香腮,一路向下挺进,一路向下征服她身上的每一寸土地时,她的鼻息更加急促了——
我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她的反应,她的渴求,她身体里有欲求的熔浆在翻滚涌动,她的肌肤被那炙热的熔浆烘烤得发烫——
我也一样,情势有种干菜烈火的强烈感觉——
她已经转为主动了,她的双臂爬上了我的肩膀,在我低头吻她雪白时,她主动用她的香腮磨蹭着我的头发——
我膨胀的下身抵住她的温热柔软,隔着晚礼服顺滑的质地,不自觉地摩擦着她的身子——
我的手掌从她晚礼服的领口处伸了进去,毫无阻隔地逮住她一侧的时,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战栗——
我双手十分忙碌,揉搓了这一侧的雪峰,又迫不及待地攀上了对侧的高峰,用力揉搓的同时,手指还挑逗地拨弄着她雪峰上那一支红雪莲的花蕾——
她的双臂滑下来,紧紧箍住了我的腰,鼻唇间不可遏制地“嗯嗯嗯”地呻吟出声——
我想趁热打铁,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一举拿下前线阵地——
我的手掌急转直下,摸到晚礼服的裙摆,将她的裙裾一把掀起来,我的手掌顺着她丝滑般的大腿肌肤,向上攀升,伸向她双腿间的那块小小布料——
“没钱打车
我要hold住
乘坐地铁我要hold住
参加派对我要hold住
飞机时差我要hold住
羡慕嫉妒我要hold住
空虚寂寞我要hold住………”
丁锐的歌声突兀而略显尖锐地响了起来,我的手机响了!——
该死!该死!我在心里恼怒地骂道——
但我手上和嘴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不想因为一个破电话而影响了我好容易做足了的前戏——我不甘心啊!如果因为这个电话,而坏了我的好事,那才是“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呢!
刘允允的反应弱了下去,像是从梦中突然醒过来似的,原本微闭的美目一下子就睁开了,原本动情忘我的神态也逐渐复原——
我怕她彻底清醒过来,那我就彻底没戏了,因此,我硬着头皮继续用力吻她,继续她,她被动地应战着,显然有一部分精力已经游离了出去——
手机依然再响,锲而不舍地在响——
丁锐也扯着公鸭嗓子在那里喊着“我要hold住”,我心里骂道:“hold住!hold住!我hold你老祖宗啊!——”
刘允允开始了挣扎,开始抵抗,她伸出双臂在推我,见我依然抵住她不放,她抬手照我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把我打醒了,我抬起脸,愣愣地看着她,我的一只手掌还抓在她一只,一只手掌还抓在她大腿上——
“徐铭!你疯了吗?——”她朝我叫道,伸出双臂用力推开我——
我抬手捂住一边腮帮子,火辣辣地痛,还有些发愣地看着她——
刘允允慌忙将衣领扯好,将裙裾扯好,用力瞪了我一眼,然后撞开我,快步走到跑车门边,一把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只听到轰地一声,跑车引擎发动了,跑车飞快地退了出去——一个急掉头,车轮与街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掉过头来的跑车又轰然一声,踩住了马力,风驰电掣般地驶了出去——
不一会儿跑车就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两只小红点,那是跑车的两只尾灯——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周围,周围依然万籁俱静,夜风撩起了我的头发,似乎方才香艳刺激的场景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似乎方才被我压在车头上,身陷欲望潮水里的刘允允,根本就是我幻想出来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