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该你洗了。”
欧阳泽这句话反复我在我耳边回响,回响着——
我伸手猛地拽起身下的人——
她抬起脸,有些羞耻,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我说:“可以了么?………”
我没说话,而是一把撩开她的裙摆,抱起她一条,靠近一步,在她大腿根之间的幽谷边徘徊着——
在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我已经猛地挺了进去,长驱直入——
“啊!——”她痛苦得惊叫了一声。
同时她雪白的身子猛地一阵战栗,双臂伸过来紧紧勾住我的脖子,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身上——
我脑子里陷入恍惚状态,感觉枪头受到了阻力,但这阻力哪阻挡得了我汹涌的酒劲,我再靠近半步,下身用力顶了进去,而且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
“啊!——”允允的身子在我怀里猛地一阵类似于抽搐的战栗,她的双臂紧紧扳住我宽厚的双肩,指甲在我挺进她身子的瞬间,刺进了我的肩背部的皮肤——
可能是酒精麻醉的缘故,我的肩背部并没感觉到任何疼痛,我的下身完全被一条狭窄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紧紧的,湿热的,充满弹力的——
这种紧裹的感觉令我疯狂,我在那条狭窄的甬道里奔腾,不知疲倦地奔腾,带着长时间以来积蓄的荷尔蒙能量,发泄般地撞击着怀里细嫩的人,撞击着她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
她失声叫出声来,她叫的节奏与我动作的节奏几乎一致,略慢三分之一拍——
随着我前后快节奏得前后运动,她雪白的皓齿紧咬着下唇,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这种噬骨的呻吟声………
………
第二天清晨,我是上午十点多才醒来,昨夜在允允房间里疯狂的情景迅速跃入我的脑海,那香艳之夜蒙着一层薄纱,仿若一切只是发生在梦里——
我在她身体里粗暴地撞击着,我搅拌她,钻探她,拱动她,掀翻她,我记不得我们做了多少次,但绝不会少于三次,我们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只是本能地做下去,一次接一次地陷入身体的狂欢——
昨天夜里,刘允允犹如一只熟透的蜜桃,在我面前,汁液四溢,我几乎粗暴地都要将她揉碎!——
我不知道昨夜我有多猛烈,总之刘允允的呻吟不绝于耳,现在我脑海最清晰的画面,只有她那张嘴唇——在我猛烈炮轰下,她时而轻咬下唇,深情注视着我,时而微启朱唇,露出细密整齐的皓齿,还有“咿咿呀呀”地吟声——
………我半躺在床上,一连抽了三支香烟,依然无法对昨夜的疯狂行为做出定性——
我们是恋人吗?可我为什么没有恋人的感觉?我们是在偷情吗?可是我们现在都是自由之身,何谈偷情一说?——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不堪的字眼——一夜情!或许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一夜!——
我们都身在异国他乡,彼此都为爱情伤心欲碎,我们都是流浪在异国的寂寞灵魂!因此,我们同病相怜?因此,我们借对方的身体温暖自己?——
我们只能在对方身体寻求片刻的慰藉,我一次又一次索要,她一次又一次地渴求——那是一种病态的淋漓尽致!那是一种潜藏于身体内的邪恶情欲,在昨夜那个特定的环境里,突然迸发,无穷无尽!——
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心中又有一种反对的声音在回响?——我并非是想为昨夜的冲动寻找托词,可是昨夜的一幕幕,我真地感觉像是在发生在梦境里,一个香艳、纷乱、无以名状的梦境——
昨晚凌晨时分,我才扶墙摸回自己的房间,疲倦得像猪一样睡死过去——
我抬手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允允起床了么?我该如何面对她呢?昨夜的疯狂,我该作何解释呢?——
最最重要的是——也就是我内心深重负疚感的来源处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允允竟然还是个!她的下体,以及雪白大腿根处沾染的殷红血迹已经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