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的文艺青年才会将两件毫不相关的的事物联想在一起呢!这是该死的多情!你不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么?你不知道“自古多情伤离别”么?你不知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么?亏你读了那么多诗书呢!——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
一看是郝建的号码,我接了起来——
“嗨!在哪逍遥快活呢?——”郝建在那头贱笑道。
我道:“在医院呢!”
“哈哈!你小子又有长进了!竟然学会跑到医院泡护士美眉了!——”郝建在手机那头继续贱笑道。
我没好气道:“泡你个大头鬼!我住院呢!”
手机那头愣了一下,然后响起郝建的大嗓门道:“咋地了?哥们!————”
我道:“出了点意外。”
“被人煮了?——”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差不多吧。”我道。
“会不会死啊?——”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骂他道:“你个乌鸦嘴!恨不得我死是吧?——”
“怎么会?关心下你嘛!”郝建在手机那头道,“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我没好气道:“有生命危险,你现在还能听到老子的声音吗?——”
“也是噢?——”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一声道,“没生命危险就成了。就当去医院度假了。”
我挤兑他道:“把住院当成度假,恐怕也只是你这种贱人的逻辑思维吧?——”
郝建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在安慰你嘛!你要苦中作乐,发扬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得得得,”我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没好气道,“接你一个电话,我的伤至少要延迟三天才能愈合!”
“有那么严重么?”郝建道。
“你那嘴比核武器都厉害!”我道。
“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看你!”郝建在手机那头道,“顺便看医院有没有可爱点的护士小姐?——”
“我靠!你是顺便来看护士小姐,还是顺便来看我呢?——”我怒声冲手机里说道。
郝建贱笑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可以换么?——”
“收起你那套歪理邪说!”我挤兑他道,“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不是你的为人么?装什么蒜啊!——”
郝建道:“我靠!怎么能这么诋毁你哥呢?你哥我是那种人么?——”
“你不是人——”我道。
“我是神!——”郝建道。
我道:“你也不是神!——”
“我知道,我是神人!——”郝建道。
我道:“错!你是鸟人!”
不给他开腔的机会,我继续笑道:“要来就带俩榴莲过来,哥们昨天出了不少血,得大补一下!——”
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行!没问题!我给你称二两肉苁蓉,再弄五两虎鞭,再来一盒大力丸——”
“mb的!你想吃死我!真够毒的!——”我道。
“无毒不丈夫哈!”郝建依然在手机那头贱笑道,“做男人就一点要对自己狠一点!再狠一点!呵呵呵——”
………
挂了郝建的电话,我点开了方才在通话过程中收到的短讯息,是琳琳发过来的——
我心头一跳,飞快地点开了——
“铭铭!你真地不爱我了么?你真地不爱我了么?你真地不爱我了么?………”
琳琳用了一个排比句,使得这条短讯息读起来,有一种伤心欲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