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我老妈不知骂了我多少回,但我好像淋雨成瘾了,屡教不改。冬季雨水不多怎么办?有雪花啊!站在漫天的雪花里,让雪花将自己装扮成一个大雪人,同样很痛快!
虽然会冻得四肢僵硬,但伤感与烦恼也会随着雪花一样融化掉!
允允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伴随啪地一声,我的背上挨了她一巴掌!响声很清脆!——
“徐铭!——”她在我身后说,“你怎么一身都是毛病呢!——”
我回头看她道:“有吗?——”
“怎么没有?”她蹙眉盯着我说,“吃喝嫖赌,你样样都精通!——”
我猛地转过身来,皱眉盯着她道:“喂!你说话可要证据!——”
她仰脸看着我嘿嘿一笑说:“别激动嘛!筒子!我只是打个比喻,比喻你是知道的,你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呢!你就当我们现在是在搞批评与自我批评嘛!嘿嘿嘿——”
mb的!这是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场合吗?!
“那你什么意思啊?——”我盯着她道,抬手摸着鼻子。
“我的意思是说,你又抽烟,又喝酒,又摸鼻子,又淋雨,还喜欢耍流氓,这不是无毒俱全么?——”她眨着眼睛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嘿嘿,我说滴就是这个意思啦!——”
我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她大声道:“我抽烟只抽廉价中南海,我喝酒不酗酒,我摸鼻子又不掏鼻孔,我淋雨又不在雨中,我耍流氓——呸!——我有耍流氓吗?!——”
她扑哧一声,掩嘴笑了起来——
我皱眉盯着她道:“如果你说我好色,我或许还承认,男人本色嘛!可我有耍流氓的丑恶行为吗?——是的!没错!有一次在楼下电梯里,我对你又亲又摸了,可那次是因为你在海云间大酒店喝下了李晓初的不能自持,是你主动亲我摸我的!——是的!没错!那天夜里我是把你摁在法拉利车头上对你又亲又摸,可那次是因为我替你喝下了李晓初的了啊!——你说!我哪次是在我们俩个都清醒的状态下,我对你耍流氓了?——”
允允冲我挤挤眼睛说:“算了算了,本小姐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说这些干吗?哼!——”
崩溃!——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喂!你把话说清楚了!别什么一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就想一笔带过!ok?——”
“那………”她挑眉看着我说,“你敢保证,以前我喝醉酒的时候,你没有一点反应?………”
我盯着她道:“什么意思?——”
她撅撅嘴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喝醉过很多次,有好几次都是你送我回家的,在送我回家的过程中,你一次都没对我动过邪念?——一瞬间的邪念都没有?………”
我避开她的目光,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有是有,可我真地从没想过要浑水摸鱼——”
“是什么邪念?——”她撅嘴看着我说。
“呃………”我抬脸看她一眼,低头摸着鼻子迟疑着道,“都过去了,还是不要说了吧?………”
“说呀说呀!这没什么可难为情的呢?——”她看着我鼓动我说,伸手在我臂膀啪地又是一下,“男子汉大丈夫,敢想敢当嘛!——”
我瞟她一眼道:“这很正常好不好?再说了,你长得总比芙蓉姐姐要好看些,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你迷醉后的样子,看见你因为嫌热撕扯自己衣服的时候,我能不有点邪念么?——”
她看着我说:“什么邪念?直说!——”
我摸着鼻子道:“你非要问那么清楚干吗?就是一些那种场面嘛!——你自己不是登陆过那些网站了嘛!不就都是那些事儿!——”
“龌蹉的男人!”她骂我说。
“男人本色嘛!”我摸了下鼻子,讪笑道。
“猥琐!”她哼声说。
我讪笑道:“弗洛伊德都说了,性是人类一切生命活动的驱动力!弗洛伊德还说——”
“弗洛伊德还说,一个成年男子脑子里平均每分钟要联想到好几次与性有关的场面对不对?——”她扬脸觑着我说。
我看着她,讪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下流!——”她伸手在我的胸前用力掐了过来——
我故意“唉哟”惨叫一声,退到一边,笑看她道:“还说我呢!我正在洗澡,你破门而入是不是想非礼我啊?——”
“再说!——”她拿目光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