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同学会上,唐宋坦诚当年年幼的他一直有个希望,那就是希望以后能娶琴姐为妻,照顾她一辈子!虽然因为年幼,他一直没好意思把这个话告诉琴姐,但他心里的这个希望却始终很坚定——
可唐宋不知道,还少女时代的琴姐心里也有一个美好的愿望,那就是非唐宋不嫁!也是羞于启齿,所以唐宋一直不知——
就算十几年后在那次同学聚会上,琴姐依然没有对唐宋说出她少女时代的那个美好的愿望,对此,她依然羞于启齿——
但好在他们联系上了,误会解除后,俩人之间的情感慢慢重温了起来——
虽然俩人还不在一座城市,但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问题是这事儿不知怎么的就被史文怀知道了,这一年多,因为琴姐手掌掌握着他的把柄,史文怀一直不敢把琴姐怎么样,但他始终没有放弃骚扰她,只是在做法上更加隐蔽,没有之前那么粗鲁无礼了而已——
可在史文怀知道琴姐和唐宋之间的情感时,他的醋意大发,频繁打电话给琴姐护理取闹,说什么原来他们离婚是第三者插足,史文怀扬言要弄残唐宋,还对琴姐叫嚣他绝不会让他们这对狗男女的好事得逞!有些话说得更难听,说什么琴姐耐不住寂寞了,想找男人睡觉了,说她想睡觉没必要找那个老海龟,他会操得她很!
有时候甚至再次闹到琴姐家里来了。
兴许是吃定了琴姐的心思,知道琴姐不会高发他,当初琴姐警告他的那番话对他已经失去了约束力,他开始卷土重来了——
上个礼拜史文怀自靓丽服饰驾车跟踪琴姐的车,在琴姐的住处楼下下车后又尾随琴姐上楼,趁琴姐掏出钥匙打开门时,突然冲上来抱住琴姐,想把琴姐推到屋里去——
琴姐对史文怀的感情早就丧失贻尽,她无论如何不能让史文怀再进她的住处,因为一旦史文怀夹持她进了房间,她就没办法再反抗他的暴力,他会揍得她鼻青脸肿,还很可能会强暴她!
没错!现在史文怀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他如何真那样对她,就是强暴!
俩人在房门口撕扯了起来,史文怀上去就是两巴掌扇得琴姐唇角流血,又扑上去双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他的样子很可怕,眼珠子鼓出来,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露——
琴姐被扼得满脸涨红,双眼充血,差点窒息,急中生智,提膝在史文怀的裤裆用力顶了上去,史文怀这才嚎叫着松开了双手——
琴姐自己也吓了一跳,以为把史文怀踢坏了——
恼羞成怒的史文怀,丧心病狂得抓住琴姐,用力往楼道上用力推了下去——
幸亏琴姐命大,仓皇后倒的瞬间,一手紧紧地抓住了楼道的扶手,才缓冲了史文怀的推力,虽然最终还是摔下了楼道,但并非直接滚下去的,而是踉踉跄跄地倒退着摔在楼道拐弯处的墙脚处——
史文怀怒气未消,骂骂咧咧地跟着冲下去,抬脚就照琴姐肚子上踩去——
还好被听到动静奔出来的左邻右舍几个男性住民合力拦住了——
史文怀的气焰十分嚣张,根本不把劝架的人放在眼里,直到有人唬他说楼下的保安来了,他才骂骂咧咧地走了,边走边恐吓琴姐道:“臭婊子!你给我等着!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随时会来找你!——”
听到这里,我气血直冲头顶,一拳砸在餐桌上,怒不可遏道:“王八蛋!我就不明白这世上怎么就这么多丧心病狂的狗东西!姐!你别怕!还有你弟我呢!我以前对你说过,只有你有弟在,这混蛋要欺负你,我就不让他好过!我明天就去国土局找那混蛋算这笔账!——”
“别!………铭铭,史文怀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史文怀了!他心理变态!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已经疯了!姐怕他对你不利呀!………”琴姐抓住我的手臂含泪看着我说。
我用一种愤怒而又同情的目光看着琴姐道:“姐啊!你上一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喔!这辈子要让这个人间的垃圾极品如此折磨你的身心啊!如果我连自己姐都保护不了,我还是个男人么?姐!我绝不轻饶这混账东西!明天我找俩个人去把他的狗皮给剥了!——”
“别!别呀!………”琴姐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抬手抹了一下眼泪说,“姐不许你去找他!史文怀已经没有人性,他已经丧心病狂啦!如果你得罪了他,他肯定会对你不利的!你现在在做房地产,他又是国土局的,而且他已经被提拔为国土局副局长了!………”
我愤怒极了!
我一拳砸在餐桌上怒声道:“苍天无眼啊!为什么这种变态的人渣还能青云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