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扑过来拽住我的胳膊,惊恐得看着像死猪一样躺在下面的史文怀,我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
“他………死了么?………”琴姐抬起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颤抖着声音问。
我朝地上啐了一口,低头看着她哼声道:“怎么可能?哪那么容易死人?尤其是这怪胎!他会就这么死掉?——”
“可、可是………他不动了………”琴姐惊恐地看看史文怀,又看看我说。
我哼声道:“他在装死吧!——”
“我、我们要不要打120?………”琴姐气息急促地看着我说。
我摆手道:“打什么120!就算他死了,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这种人活在世上,也只能给别人带去痛苦!死了活该!——”
史文怀仍然像只死猪一样趴在水泥地上,一动也不动,琴姐看样子真着急了——
她不顾我的阻拦,奔下楼去,奔到史文怀边上,蹲下身子犹犹豫豫地想察看他是否真地就此死掉了——
我才不信这变态会就这样死掉!盛怒下的我,还巴不得他马上死掉得好!——
我下到楼道中央,漫不经心地看着可能跌晕过去的史文怀——
而史文怀突然诈尸般地伸出双手揪出了琴姐,把琴姐吓得哇哇直叫——
史文怀从地上爬起来,又揪住琴姐的头发——
我从楼道中央直接跳了下去,指着史文怀道:“放手!我警告你!你敢动我姐一根寒毛,我会让你非常痛苦!——”
这时候史文怀却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他的脸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流着血,他笑得像个精神病院的疯子——
他揪住琴姐一头茂密的秀发,看着我一边“嘿嘿嘿”的疯笑,一边朝后退——
等他退到楼道口,我似乎感觉到他要把琴姐从楼道口推下去——
我一个箭步冲到楼道口,恰好琴姐被史文怀用力推了过来,幸亏我预见了此危险,否则琴姐肯定会从楼道上翻滚下去——
气血直冲我头顶——
我把琴姐慢慢扶到边上,示意她上楼回房间去——
趁此机会,史文怀已经捡起了地上的警棍朝我扑了上来——
我侧身躲开当头一棍,一记摆拳甩在他脸上,打得他脚跟都站不稳,紧接着一个前蹬腿踹在他腹部,把他踹得跌倒在墙边,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踏在他持警棍的手腕上,待他松开了警棍,我一脚把警棍踢得老远,俯身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用力往墙上撞去,不停地撞,直撞得他求饶为止——
当然我没用全力撞,否则一下就够他毙命于此的了!——
我松开他,站起身,朝他脸上啐了一口道:“滚!再不滚,信不信我打死你!——”
史文怀扶墙挣扎着站起来,扶墙走到楼道口,回头看我,却又嘿嘿嘿地笑了,边笑边后退着沿楼梯下楼——
“神经病!滚!再敢来骚扰我姐,我不会对你再手下留情了!——”我紧盯着他沉声道。
“小子!你觉得我史文怀好欺负是不是?………前年的账我们还没算清楚,这次你又把老子惹下了!………我、我跟你的账算不清楚了,你等着,还有那婊子,留点神儿,一不小心,我会把你们这对狗男女都送上西天!对、对了,还有那个姓唐的老海龟,你们这三个狗男女,是不是想玩3p啊?哈哈哈………”
我回头去捡地上的警棍,待我回转身来时,楼道里已经没人了,只听见下面的楼道上传来咚咚咚地跑步下楼的声响,准确地说,不是跑步,是连滚带爬的——
一年多不见这混账,他果然越来越变态了!我怀疑他脑子出了问题!
我怀疑他不会就此罢手,所以我还是劝琴姐最好把掌握的把柄交出去,把那混账彻底给废掉!只有那样,琴姐才会有安宁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