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草望着小丫头快速离开的背影,郁闷的摸了摸鼻子,“哎!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要个她准备方便的地方的。”
可是对着小丫头的背影,某个人显然是不想让她顺利的,可是即使如此,某人的心里也十分的郁闷,无奈的撇了撇嘴角,喃喃自语,“这丫头总是冒冒失失的,怎么就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没有?她怎么就不能学学她的师娘我的乖巧的老婆呢?不过话说回来,想当年,我比她……”某个心里不平衡的小人将小丫头与自己当年比较起来,可是比来比去,比了半天,却得出了一个让他大吐血的结论:小丫头与他当年相比简直就像一个刚刚走出家门的黄花闺女和那已经在红尘打滚多年的老鸨相比一样,自己当年可是惹祸的胚子。
就拿当年大昆仑的事情来说,自己的确作的过分了一点,但是老头子楞是将这件事抗了下来,甚至还有兴趣盎然的与自己争着拿那仙器挖土坑玩,想一想当年老头儿纵容自己比至现在自己纵容小丫头四处惹祸的行为,显然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一样,只是自己当年的破坏力显然是现在的小丫头没法比的,只是真不知道当年老头儿是怎么样的忍受自己那与众不同的爱好和坏癖的?
难道那老头子也是注定了与众不同的大人物?韦草慢慢的仔细的琢磨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老头子要么是心里不健康,又受虐待的嗜好。另一个可能是这老头子小的时候比自己还要顽皮,就象现在的小丫头比之当年的自己。否则当年的老头不会那么无动于衷的,至少应该将顽皮的自己抓起来,狠狠的来一顿竹板炒肉丝或者五指山红之类的,要知道当年的自己可不是一般的能惹祸。
不过不管如何,韦草对老头儿当年的行为是带着百分之百的赞赏,否则就不会有现在的韦草了。他绝对的爱死了那个老头儿,不然他也不会有一个丰富多彩的童年了,(当然对别人来说,那是一场摆脱不了的的噩梦……),韦草就那么的拈着那一株药草呆呆的站在那里,仔细的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就这样不一会儿,路小嫣便派人过来叫他吃饭了。
饭桌上,某个人分外的不顾场合的与自己的妻子眉来眼去,含情脉脉,一边旁观者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小丫头在没有人理会的情况下纷纷的朝饭菜发起来进攻。小黑猫?你问小黑猫?哦,它现在正举着双抓,爪子上抓着一些草纸一脸痛苦模样的蹲在外院小丫头给它挖的一个大坑旁边,奋力的与自己肚子里的存货和那因为泻药引起来的一泻千里的气势作者殊死的斗争!哎,可怜的猫咪,谁叫小丫头给它吃的是小丫头直到的最强烈的泻药呢?
晚上,内堂的房间里,韦草的床上。
路小嫣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丈夫的胳膊,韦草舒适的将头枕在妻子的胸前,刚刚一场肉搏之后,激烈的动作让两个人分外的享受着这风雨过后的温柔宁静,“草草,我们生一个孩子吧,我想替你养一个孩子。”韦草一阵沉默,神色间有欢喜也有忧愁。欢喜的是自己的妻子是真正的喜欢自己,想给自己留下后代,但是……
“嫣儿,”韦草轻轻的扎住自己妻子的滑如凝脂的小手,“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韦草缓缓的无奈的摇着头说到。路小嫣听见这话果不然的泫然欲泣,韦草静静的搂过自己妻子的肩膀,
“小嫣,不要这样,我也想有我们自己的孩子的,但是你应该明白,修炼到了我们这个境界是绝对的不可能有孩子的,除非我们突破这个境界到达下一个更为高深的所有人都没有经历的境界。但是这需要时间和机遇。原本在我们这个境界是不可能有那些所喂的**,但是由于当年我在大雪山经历了心道与心魔的比拼,因此才抓住了那个闪光点并利用那些来自仙界的宝典创出来了这种奇怪的双修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