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名不足一提,免脏了将军的贵耳!”文人很是傲气!
“子义,找块儿布塞住他的嘴。”张战笑眯眯的对着太史慈说道。不过太史慈却不相信这货会有什么好心!当初自己签署卖身协议的时候,这货脸上就是这种表情!
“塞上!”一块布而已,军营里的臭袜子多得是,太史慈在张战的带领下有点变坏的趋势——他找的是张亮的袜子,据说张亮是唯一一个单独住的士兵,原因就是他的脚……
“唔唔唔……”效果很是明显,文人被熏得直接开始吐白沫了。
“给他泼点水,别太凉了哈,随便取点井水就行了,记得不要打深处的水,那水温度太高了。”张战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所谓笑面虎不过如此尔!
“噗嗤!”一盆冰冷的井水直接泼了上去,太史慈很厚道,深恐浇不醒对方,所以直接抱了一缸水!
“唔唔唔……”文人眼里喷射出浓浓的怒意。
“你要不要说出你的名字?要说就点头,不说就摇头。”张战笑意盎然。
“哼!”文人傲气的扭头不看张战。
“哼!”张战不是那么好的脾气,尤其是对男人的时候,刷刷刷在竹简上写了些药材,然后命太史慈去军医那里寻来。
文人一直保持着傲然的姿势。直到太史慈回来之后,也没有再看一眼张战。
“子义,将这些药碾碎拌匀,然后找一匹公马喂了。”张战竟然还保持这笑嘻嘻的样子,真是难得有什么事儿这么让他高兴。
“这药……?”太史慈迟疑了下,感觉还是问一下比较好,这一坨坨的总感觉有一股危险的气息。
“春药而已,等会把这人的裤子扒了,然后把吃过药的公马牵过来,之后的事情还用我教你吗?”张战笑眯眯的,但是这下不经太史慈惊呆了,连带着文人这个小伙伴儿也惊呆了……
“这个……末将不会……”太史慈白皙的脸蛋儿被羞得通红。毕竟还算是一个好娃儿啊。
“要不我教教你?”张战笑的很憨厚。
“末将忽然会了!多谢主帅,末将这就带着他去!”太史慈大惊失色,赶紧拎着文人就往外走!
“唔唔唔……”文人吓得脸都黑了,忙不迭的点头。
“切!这是贱脾气!”张战轻轻地拍了一下早就不疼的屁股,放佛那里有什么脏东西。“说吧,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官居何职?还不快快一一道来?”
文人恨恨的瞪了一眼张战,却在张战看过来的时候,迅速换上了真诚的笑容,“区区乃是颍川人士,姓单名福。现乃白身。”
“拖他出去!”张战掏了掏耳朵,像丢垃圾一样挥手。
“他不是说过他叫什么了吗?”太史慈心里惊异,但是手上却不敢有半点耽搁——谁知道一旦自己心软了,那在公马下面的会不会变成自己?天知道这人怎么会知道这种刑罚?
“你……?”单福大怒,但是眼里却还是闪过了一丝的诧异。“我已回答过你的问题,为何还要如此待我?”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就从轻发落,若是非要我亲自说出你的底细,我家可是医学世家!你要对我配置的药效有信心!”张战淡淡的瞥了一眼单福,轻声说了句,“姓徐的……”
“你……?”单福大惊失色!“你怎么会知道我……”
“猜的,你信吗?”张战很是神秘的笑了笑,“你是继续我的说下去,还是要我亲自说下去?”
“好吧,我自己来,我叫徐庶,表字元直。其余的都是真的。就不必再多说了吧?”单福,现在叫徐庶,既怒又畏的看着张战。
“这才乖嘛!”张战懒洋洋的看了眼徐庶,“子义,此人乃是大才,待下去好生看管,还有,元直啊,你的好友孔明正在我那里做客。”
“什么?你把孔明怎么了?”重情重义的徐庶怒吼着朝张战撞去,却被身后的太史慈摁住。
“切!我怎么他?你猜啊?帮我拿下庐江郡,我就让你去见见他,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宰了他!”上帝啊,原谅这个陷在歧路上的孩子吧……
“额……诸葛……”憨厚的太史慈就要开口询问,毕竟现在的诸葛亮可算是江东的一重臣了,张战怎么可能想宰就宰呢?
“子义,那匹马放到母马群里吧,要不然会浴火焚身的……”张战指着帐外,直接赶人!再让他在这里呆着,迟早会把这免费劳力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