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朗也不是傻子,他可是考验了安七夜很多次,包括也tiáo查了很多次,等到他彻底放下心,才重用的安七夜。
他主要是怕安七夜投靠自己,是安道白的设计,是安道白的毒计。
只是随着这几年的接触,才明白安七夜是真心投靠,而非假意。
“不必你挂念,七夜如今是炼骨境九重巅峰qiáng者,更为我镇守瓯洲泰勒城,掌管着数万亿欧元的资本。”
秦朗瞥了眼安道白,淡淡的道。
“的确,七夜现在,真的了不起。”安道白的面sè有些尴尬,也有些感慨,没想到当年自己捡到的孤儿,被自己当棋子养大的安七夜,会有这么一天。
秦朗的器重,让安七夜在欧洲可谓是人上人,更成为了资本大鳄的代言人。
他在外国的时候,也时常听说,瓯洲的一些二三流小国家的国王或者首相,为了见到安七夜一面,不惜亲自邀请啊。
只为了泰勒城能够前往他们所在的国家投资。
这就是资本大鳄的恐怖之处,而安七夜作为秦朗的资本代言人,更是成为了瓯洲无人敢惹的人。
本身安七夜的境界就有炼骨境九重巅峰,这更让安七夜立于不败之地。
只有同天会的个别qiáng者,才能够让安七夜折戟沉沙。
可别忘了泰勒城,秦朗如今,可是同天会的金主爸爸,股东之一,投资了那么多钱,同天会敢去泰勒城闹事?
这要是同天会撕破脸,不在乎金主身份,侮辱了金主。
那么其他几个金主,该怎么想?
一旦大家都撤资了,你同天会真的有能力自己活下去吗?一两年可以,可久了怎么办?
这就注定安七夜在欧洲泰勒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曾经安道白对安七夜动辄打骂,时常辱骂他就是一条狗,一条没出息的狗。
只怕现在再见到安七夜,自己会愧到自杀。
如果安七夜是没出息的狗,那自己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行了,我的时间不充裕,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聊闲篇。”
秦朗已经喝满了三杯茶,却依旧没有从宗铁勋口中知道半点有用的信息。
他知道宗铁勋是不好意思说,从刚才安道白的口吻之中,不难猜测,宗铁勋应该是有所相求。
但面对自己,他估计求不出口吧?
毕竟自己从血缘关系来说,这是自己的父亲。
而从敌我关系看来,两个算得上是敌对关系。
所以宗铁勋久久不开口,也是不愿意开口所求。
但既如此,自己就不必勉qiáng他了。
他站起身来,放下茶杯,准备走出茶室。
“且慢!”
或许是秦朗坚决的离开之举,彻底让宗铁勋做好了决断。
他立即抬手,拦住秦朗。
秦朗当然不会真的走,这不过是一种策略罢了。
主要是不想让宗铁勋墨迹和拖延时间,让人觉得很水文。
“想好了?说还是不说?”
秦朗侧目望着坐着的宗铁勋,沉声问他。
宗铁勋深呼口气,顷刻间挺拔的腰一下子就弯曲了些许,仿佛被抽出了一些气力。
“那些杀字令,的确是我发的。”
“我这么做原因,并非是杀姬家的人,而是希望让他们警惕起来,最好有未雨绸缪的准备,应对真正的家族危机。”
“那些红sè教堂已经在龙国蔓延开来,少说也有几十个上百座,而且不仅仅是在龙国,在其他国家,无论是东西方还是南北方,这四块陆地内的二百多个国家,几乎都有红sè教堂扩散的身影。”
“他们来自地心世界,是地心世界的一股势力,名叫红主教。”
“他们信奉的神灵为红神,曾是地心世界诞生的一尊伟大的神,据说出生于地心海,出生之时全身火红之sè,后才有红神之称。”
“这一百年间,红主教在地心世界的生存环境恶劣,已经开始迁移教徒,通过地心世界的海洋漂流而上,乘坐着海陆一体的ufo,从沙拉母婴海出来,择机选择地表的生存地。”
“前面的几十年,他们很是低tiáo,因为迁徙出来的教徒终究是少数,加上初到一个陌生环境,他们很难不谨慎。”
“只是…”
说到这,宗铁勋停顿了一下,故意卖官司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