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变了,又好像没变。说他没变,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虽然平时还是一副淡漠又矜贵的样子,却在她面前,说话的语气变得多姿多彩。
比如现在,就是其中的一种,秦安乐经常觉得舌干口燥。
经常说男色.诱.人,难道他这是“音色.诱.人”。
对此,秦安乐没有半点抵抗力,依旧被他吃得死死的。
这段时间里,秦安乐都是陪着他睡在病房的家属床上,日日夜夜的照顾,说实在点,也就是陪他聊聊天而已。因为程婧不放心外面的饮食,非要每天按时按点的送餐过来,然后晚上搭着徐瑞安的顺风车再一起回去。
秦安乐觉得不好意思,也担心程婧这样被累着,每次送餐来都劝,“妈妈,你不用每天都送过来,这样你太累了,再说了这里离我原来那个公寓比较近,我可以自己回去烧饭再提过来吃。”
程婧佯装生气,一本正经的说:“你跟慕迟都需要好好补补身体,特别是你,去乡下受了两个多月的苦回来不说,身体也变差了,看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想怎么操劳,再不补好身体以后受孕都比较困难,安乐,你要真是体贴妈妈的话,就摒弃前嫌,让妈妈早日抱上孙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安乐羞红了脸,别扭的说:“妈,这都是要看缘分的。”
程婧笑呵呵,亲热的拍拍她的手,“有你这句话妈妈就满足了,一家人就是要这样开开心心的过。”
晚饭之后,天色暗下来,秦安乐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徐慕迟问道:“对了,你说领养手续都办好了,那豆豆的名字那栏你就填的是豆豆吗?”
“徐豆豆。”
“呃……”秦安乐微张着唇,很是诧异,特别无语的说,“男孩子叫这个名字,年后去读书肯定要被同学笑话,你怎么不问问豆豆书名叫什么呢。”
徐慕迟:“名字到时候再换就行了。”
秦安乐:“唉唉!”
豆豆晚上七点才下课,到医院已经差不多八点了,穿着黑色的防寒服,买的最小号他穿着都大,不过这段时间倒是长高了不少,衣帽领上全是雪花。
秦安乐迎上去,责备的说:“怎么没打伞?”
豆豆依然是一副特别小心翼翼的样子,立马认错,也有点委屈,“姐姐,我忘了。”还带着颤音。
“吃饭了吗?”
“我在外面吃的锟饨。”
病房里暖气充裕,秦安乐问:“豆豆,我们把你的领养手续都办好了,你明年要去上学,你书名叫什么?总不可能去读书还叫豆豆吧!”
豆豆低着头,不安的扯着衣角,刚去跆拳道馆学习的时候,那些同学都笑他,说豆豆怎么能是名字呢。他气不过想找那人打架,却想到如果那个同学找老师告状的话,肯定会给姐姐惹麻烦,他便想了个法子,在课堂上单独找那同学pk,即使是输了,那个同学也没话说。
“我只知道我叫豆豆,从小爷爷奶奶就是这样叫我的。”提起往事,豆豆哽咽的说。
秦安乐摸摸他的脑袋,试探的问:“豆豆,如果让你跟我们姓,给你换个名字,可以吗?”
豆豆站起来,眼神十分坚定,看着秦安乐承诺道,“姐姐,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真的很感谢很感谢,再说这都是为了我好,我愿意听姐姐的。”
徐慕迟平静的眼眸中毫无波澜,“把这种感谢转换为动力,不然并没有价值。”
秦安乐打了他手臂一下,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过头来说,“豆豆,别听你哥哥乱说,什么事都慢慢来,不急,别给自己压力。”
豆豆迫切的点点头,随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徐慕迟,保证的说:“哥哥,我一定会的,你放心。”
徐慕迟暗忖,“倒是个醒悟的孩子。”
最后豆豆更名为“徐慕扬”。
就像徐慕迟说的,“豆豆那孩子性格比较内敛,谨慎,希望之后在大都市生活,能变得张扬一点,不要受身世的影响,活出真正的自己。”
因为慕扬的懂事听话,徐瑞安和程婧也很开明,很快就接受了他。
晚上,外面寒风“沙沙沙”的吹,秦安乐在家属床上睡得正香,突然一股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一惊,看清楚来人,轻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喂,医院说了你不准乱动的,你干什么呀?”
秦安乐怕碰着他,只好靠着墙壁,却被他一把拥在怀里,他也不说话,只是呼吸急促。
她推着他胸膛,疑惑问:“你今天怎么了?”
徐慕迟目光如炬的看着她,音色低沉,嘶哑,“我忍不了了,安乐。”
“啊?”秦安乐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随后触不及防的被某人压.在身.下。
秦安乐惊,“这……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来。”
病房里的灯“啪嗒”一声被他关了,秦安乐还来不及反应。
便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
徐慕迟明显急了,却还在努力控制,语气也随着起伏,“放心,医院的隔音效果很好。”
秦安乐胆战心惊:“你身上还有伤……”语气软得像是在撒娇。
黑暗中,他的眸子黑得透亮,眼神迷离,声音慵懒,“你来,我教你。”
防不胜防,秦安乐的脸红的像水蜜桃。